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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距离哨兵之乱一战,已经过去了十天。
伦敦的搜救艇没日没夜的徘徊在泰晤士河附近,在查尔斯的精神监控下,没有人撒谎,真的,找不到沐白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消失无踪了!
“队长!”曹苟仲麻木的站在了原地,默然无语。
“队长,我要走了,要回国了,我相信,你一定没有死,但现在我必须得走了,国内出现了很多变种人,事情向着坏的一面发展了;
我想留下来了,但你和我说过,力量越大,责任越大,所以对不起了队长,我会在国内等你回来。”良久,曹苟仲缓缓地说着,站了起来。
一辆飞机从伦敦呼啸而起,到了纽约,而后飞回了华夏,落地的一瞬间,曹苟仲看着迎面而来的李晨风,回头看了一眼,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回来就好。”李晨风走上前,与曹苟仲拥抱,目光却落在了远处的飞机场,似期待,但眸子里,随着时间流逝,多了黯然。
“我申请的特工已经到达了伦敦,而且和英国达成了共识,神盾局也答应出来协助,我们会找到他的。”李晨风郑重的说道。
“那就好。”曹苟仲安心不少,与李晨风上车后,正色道:“现在国内的情况很严重吗?”
“嗯,全国各地都涌现出了不少变种人,最近的一起事件,发生在豫南市。”李晨风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三天前,豫南市,夜晚。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才不是坏人的孩子,我才不是。”一名15岁的少年,在公园的石凳上,将头狠狠地埋在了怀里,哭泣着,质问着。
学校里,遭人欺负的经历,那些怒骂、拳打脚踢,恶作剧,让他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汪汪汪!”一条60厘米高的哈士奇从远处嗅着主人的气味跑了过来,这是条拥有冰原狼血统的哈士奇,除了头颅附近萌萌的黑色毛发外,一身纯白色的色泽,看起来俊逸且萌顺,是他去世的父亲,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他很喜欢。
哈士奇的头颅微微歪着,看着自己的小主人,蓝色的眼眸似乎在好奇,跳上板凳,伸出的右爪轻轻的拍在樊佩的肩膀上。
“小格!”樊佩泪眼朦胧的看向面前的哈士奇。
“我们回家吧。”樊佩擦拭着眼角说道。
樊佩的父母现在是一名街上的小贩,本来他家有自己的两间店面,但前段时间父亲好像得罪了什么人,店面被砸了,而后莫名其妙的被查封了。
樊佩不懂,他从小到达被父母保护的好好的,他很单纯,像一张白纸一样,刚上高中的他,应该会有个美好的开始。
但是一个星期前,他路过父亲摊位的时候,看见的是父亲倒在了血泊中,听人说,父亲在与别人争持的过程里,被一名警官失误枪杀了。
但是巡逻的警官怎么会带枪呢,樊佩想不通,但从那天开始,他的生活就成了噩梦,母亲的哭泣,邻居的有色眼睛,学校的欺辱,还有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总是会来砸他的家。
这一切是那么陌生,但是他不能在母亲面前流泪,他知道母亲比他更痛苦,每晚看着目前一个人在父亲面前流泪,他很心疼。
“妈,我回来了。”远远的看着自家的房子,樊佩努力让自己变得开心,揉揉了脸颊后,离得近了,高兴的冲着门口的母亲喊道。
“小佩快走。”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母亲似乎发现了他,冲着他大喊道。
“怎么呢,妈,我知道我晚回来你一定很生我气,小佩以后一定会很乖的。”樊佩一愣,连忙紧张的扑到了目前的怀里,说道。
“呦,小兔崽子,告诉你,你老爸欠我们钱,懂不,今天不把钱交出来,我就把你卖了。”樊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几个有纹身的男子从自己家里出来。
透过屋内的灯光,他的家,已经被这群人给砸了,破碎的碗碟、父亲满是笑容的遗像、家具、零零碎碎的,一片狼藉。
“啊呜、啊呜。”哈士奇小格如临大敌,低吼着,但萌萌的样子完全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你,你们。”樊佩被母亲死死的护在身后,惊惧道。
“你什么你。”领头的男人一把将他从母亲身后拉开,一巴掌打在樊佩的脸上。
“别动啊,警告你,今天不把钱交出来,我就找人把你儿子的肾挖了拿去卖,还有这双眼睛,多么水灵,听说有些人还要换心脏……”男人狞笑着,手中的铁棍在被打懵的樊佩身上晃动。
“我…我求你们了,别伤害我儿子,我根本不欠你们钱,放过我们好不好…你要钱,我给…我明天就把房子卖了,都给你们…都给你们…”樊佩的母亲哭泣着,几次想要冲上来都被无情的推开。
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泪水不断地的滚落,猛地跪在了这群人的面前。
“早这样不就完了吗?”一声阴阳怪调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一名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走了过来。
“跟我斗,我局里有人,知道吗,早知如此,你们夫妻俩当初把铺子转让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呦呦呦,看看,看看,看看你们把这张小脸蛋吓的,哭的多么让人心碎啊;
喂,你说,樊道那个蠢货,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水灵的人啊,哈哈哈。”来人猖狂的笑着,目光里满是淫晦之色。
“是你找人杀了他的,张阿德。”樊佩的母亲麻木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张阿德一把捏住那憔悴的脸庞,阴沉道。
“不许欺负我妈妈?”樊佩猛然一口咬在面前的那双手上。
“啊,小兔崽子!”领头的男人猛然吃痛下,手中的钢棍猛然打在了樊佩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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