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蜘蛛趴在我面前的蛛网上,瞪着小眼睛,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猛地,蛛网一震,一条金黄色斑点的蛇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一口吞了那黑蜘蛛,“嗖”地一下,飞速地从我头顶窜了过去。
我猛然扭转身,灯光扫到另一边,除了微微颤动的蜘蛛网,什么都没有。
刚才那条蛇……几乎擦着我的脑门过去了!
我承认,那一瞬,我感觉自己命休矣,几乎认命了。
如果它对我发动攻击,我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可是,它竟然对我视若无睹!
想想真有那么一点后怕。
这时,叶玲珑顺着另一条绳子垂了下来,她到了我相同的水平位置,看看我,问:“怎么了,怎么你脸色这么难看,额头还有这么多汗?”
“这下面有蛇,金黄色斑点的,刚刚从我头顶过去。”
“它也许只是路过吧。”这女人竟然没心没肺地开起玩笑来,一下子搞得我好尴尬。
我黑着脸说:“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宜。”
说着,我就往下移。
地宫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不少,越往下体表的感觉就更明显。
同时,地宫中的空气竟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闻,甚至逐渐地有种说不出的芳香!
“这是怎么回事,地宫里怎么可能会有芬芳气息?”叶玲珑也闻到了。
地宫搭配腐臭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现在换成了花香……就显得尤为诡异不堪。
“那是什么?”她突然问。
我们正好下移到一半的位置,在离我们大概两三米的水平方向上,垂挂着一个东西。
就是我刚刚趴在穹顶窟窿外朝里看时,发现的那些下垂的绳索,数量大概有十几条,不规则的分布在整个穹顶之下,每一条绳索末端都挂着一个类似没气儿的大皮球。
这回距离近了,我才算是看清楚了。
叶玲珑盯着看了半天,突然把脸一侧,闭起双眼连连骂脏话,这一点都不意外,作为一个女人,看到那一幕,只是骂骂脏话已经算是有修养了。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会恶心到用一整张女人的皮,去当灯笼用的!
没错,人皮灯笼!
而且还是清一色的女人皮灯笼!
脑袋砍掉了,手脚砍掉了,用绳子紧紧扎住口子,女人的奶00子也用绳子扎着,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坚_挺而饱满。
至于最令人恶心的部分,我想也是让叶玲珑不断骂娘的,是女人的下_体部分。
为了让整张人皮不漏气,这张女人皮的下_体位置,也就是生_殖+器处,竟然用针线缝得死死的。
凭良心说,仅仅看那缝线的工艺,还真不赖。
这人皮灯笼内部本来应该是充满气的,那样才好看……呃,虽然很恶心,但确实充满气之后能令人某些怪癖之人有无限遐想。
只是时间久了,人皮逐渐瘪了下去,而且也没有光线,灰灰白白,像个破麻袋,除了恶心,并不起眼。
只是……刚才闻到的那股芬芳似乎就是从这些人皮灯笼中散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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