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淄炎国的人选一再商量,快速地敲定了,岑合卿带着苏炙,礼部尚书卫门、并一干大臣六人,侍卫一千人,以及行李数车。
岑景玉、齐相暂理国事。
就在岑九念紧锣密鼓的打点着行程,还要顾及仍在日落等待一同前行的力浑国大皇子之际,周边邻国陆续来帖子,拜访的拜访,支援的支援,恨不得将十几年来没有达成的友好邦交弥补个全。
第三日,北魄国使臣为首的一众人已经赶到了朝都,代表北魄国皇子前来迎接岑九年,一并与日落国边界处汇合,一同前往淄炎国。
这段长途跋涉需一月有余,所以马车更加舒适与宽大,冰丝坐垫也够厚,岑九念坐在马车之中,却有一丝别扭。
因为岑合卿以身体不适为由,也一同在马车之中。
“看到没?这日落国公主出行还带着那”说话之人眼一挑,隔着远远的队伍遥指最大的那辆马车。
“那是自然,当真不识好歹,这北魄国的使臣还在前头呢。”说话之人虽口中不愤,可不关他的事呀,更兼看戏的心态,不然他力浑国趟这趟浑水作甚。
北行五日,在日落边界处,早已经在这安营扎寨,等候一天的北魄国军队,整齐有序,纪律严明,几乎听不到嬉笑怒骂的声音。
“主子,这是我们查到的消息。”属下递上一本册子,上看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一些事情。
全是关乎日落国公主的消息。
三年前的消息只是寥寥数笔,整日在朝宫之内,恐生人。十五岁上朝,惧哭,后失踪三年。
更多的是发生在短短一个月之内的事情,从被找到的消息出现到回朝都。
每件事说不过有什么过人之处,却隐隐的有些怪异。这种怪异一时间又说不出在哪里。
对比失踪前与失踪后,简直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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