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漓国二皇子送来了矿产的字据,果真是雷厉风行。
岑九念从队伍里找了匹白马,一脚蹬上了马背,朝着前方北魄国的队伍追去。
北魄国一任侍卫想拦,待看清马背上是何人之人,左右为难,谁都知道这日落国公主如今是他们皇子未婚妻,如今势头见长。
又有不少人感叹,不愧是一过女国主,比起他们国内的女子扭扭捏捏,倒是爽朗开放的多。
“主子,那日落国公主来了。”一侍卫快速来到马车前,一路跋涉,就连白齐已经从骑马换成了乘车,此时正闭目养神,一听,俊眉微皱,她又来干什么?
正想拒绝,落在马车内的光线蓦地被一物挡住,高头大马之上,岑九年手中一物挡住阳光,一手执缰绳,趋步已到马车旁边。
阳光落在马车掀开的青竹细篾制成的帘子,稀疏的绿意柔和了阳光,钻进马车之中犹如戏谑的孩童,在车内男子手中落下斑斑点点,让白皙的更加白皙细腻。
车内的男子实在不能用少年来形容,即便岑九念已经过了年少轻狂,时间的积累也在眼眸之中留下沉淀。
男子眼底的深邃,战场上生死拼搏的锐利与冷炙,仿佛会一眼看穿你的小心思。
岑九念突然有些心虚了,她看向对方的眼睛肯定没有表现的那么热情,但是,怕什么,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况且她又不是真要把眼前的男子怎么着,她又不是以结婚为目的谈心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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