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国公主与北魄囯皇子的失踪的消息被淄炎国秘密地拦了下来,避免造成其他人的恐慌,淄炎国国主也派了最能干的侍卫,前来协助“日落国”以及大堰国的人员进行搜索。
整整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淄炎国国主坐不住了,抓着燕国主的手让他务必想出点什么线索来,这日落国倒没有什么事,可是他这外甥以及燕国主的“最亲的表弟”是万万不能失踪的。
“可查出什么来了?”淄炎国国主一脸焦急。
“国主,圣眼峰四周我们都排查了一片,发现的那块巨大的铁块排除是密道,属下估计齐王与其他人是朝着圣眼峰南方去了。”一名侍卫前来禀报,结果是一天下来,燕国主属下的人说法一样,可他就是不相信。
“裴国主,别的事我不管,现在找不到人倒不是最紧迫的事,先前我们遭遇的两次刺杀,你如何解释。”燕国主一转,坐在了一侧的主位上,看着年纪是自己双倍的裴国主低头哈腰地说着。
一提起这个茬,裴国主肠子都悔青了,可是此刻已经是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当初要不是为了避免嫌疑,才听了贺家三的谗言,说什么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公主也不会怀疑到他这个当父亲的身上来。
“燕国主,小王真真的冤枉啊,这事发生在我淄炎国,小王定然是逃不开责任,但是小王对天发誓,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小王真真的是不知道。”淄炎国国主立刻表明态度,好在贺王族的人被他连夜送出了熹宫,也无人见到这贺王族的人来淄炎国。
“裴国主当真不知道?”燕国主一声冷笑,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杯令牌,在淄炎国国主面前晃了晃,“裴国主可别说你不认识这样东西吧?”
淄炎国国主一件燕国主手中的东西,立即脸色一白,身形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手指伸着。
“这,这从何而来,小王,小王……”
“裴国主,这可是你那结拜的三弟贺王族的令牌,你怎么能不认识呢?”燕国主摇了摇手中的令牌,“哦,说错了,贺族,这岑王族公主找到了,这贺族就你能称为贺王族了。”
淄炎国国主脸色一白,冷汗已经沿着背脊渗出。
“燕国主,我,我真不知道啊。”淄炎国国主哭丧着一张脸,贺家三只是想杀那岑王族的人,顺便解决掉岑合卿,怎么会牵扯上他燕国主的“亲亲表弟”和他外甥。
他外甥这又是哪根经搭错了,趟这趟浑水。
燕国主一笑,看看效果也差不多了,再吓下去,这淄炎国国主只怕一个经受不住晕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裴国主,我也相信你是无辜的,按道理也不会把这么大的嫌疑放在自己头上,毕竟出了事,你也逃脱不了关系啊。”燕国主接着说道,淄炎国国主一听有戏,赶紧点头。
“燕国主圣明啊,圣明,一眼就看出小王是冤枉的,绝对是冤枉的。”怎么能不冤枉,他与那岑王族公主无冤无仇,没有道理杀她呀,而且他也没动手啊。
“所以说呢,本王也愿意伸张正义,为你说句公道话。”裴国主转过头,语调不急不缓,裴国主立马听明白了燕国主的意思。
“燕国主,您的意思,小王自然明白。”裴国主上前一步,“您尽管开口……”
“裴国主,本王呢,也不是那种人,可是,这种事嘛,我不提点什么,你也不放心,是不是?”燕国主一笑,这小主子与那岑王族公主在密道了已经整整一天一夜,就算要办什么事也办成了,至今都没有收到小主子的信息,只怕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下一刻,燕国主又回到了面前的事情上。
“裴国主,我们大堰国与淄炎国虽然不想交,可是淄山囯、漓国与淄炎国的关系都不咋样,若是那冶铁的技术支持一下我们大堰国,本王保证,一旦这两国有什么是非,本王第一个与你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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