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一个人从怀中小心心翼翼的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递给少年。
少年不悦的说道:“我能拿的了二十一个?放地下,不会吗?没脑子的饭桶!”
那二十一人,屁都不敢放一个,把纷纷把油纸包放在少年面前的地上,然后再恭敬的站好。
就在这时,陈璞拉着茶娜突然出现在了少年的身边,茶娜一脚就把刚刚与少年对话的汉子踹下城头,胸口都踹塌陷了,还没落地就已经死了。
茶娜杀人的时候,陈璞则忙着把那二十一包毒药揣入怀中,这城头之上没有什么高手,刚刚被踹死的汉子是他们中武功最高的,也没有地榜的实力。
剩下的都是一些有些身手的普通人,茶娜一掌一个,跟拍黄瓜似的。
陈璞把那些毒药都收集完毕以后,控制中吉签,加入杀人的行列,尸体被拍的到处乱飞的就是茶娜的手笔,而无声无息就倒地的就是陈璞所为。
不片刻,城头之上就再没有活口了。
陈璞和茶娜走下城头,那些守在城墙下真正的蓝安百姓一个个的噤若寒蝉,生怕这两个岁数不大的凶人连他们一起杀了。
陈璞走下城头,理也没理这些猪油蒙了心的愚昧百姓,径直的往县衙走去,这些百姓纷纷惧怕的后退,给两人让开道路。
走出城门的范围就没有什么百姓了,这已经是围困县衙的第五天了,没谁有这个精神头日日夜夜的守着县衙。
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相当一部分百姓后悔了,但已经回不了头,他们最开始头脑发热,在公平教众的怂恿下,把心底的黑暗发泄了一通,发泄的时候,畅快淋漓,可冷静下来以后就醒悟过来,他们这是在造反啊。
不是没有人想过逃出城,可被那些混在百姓当中的公平教发现,就会被押回来,还要聚众对他们批评教育一番。这些人一下就里外不是人,大家鄙视他们,对外又成了反贼,心如死灰。
陈璞来到县衙门前,没有上前敲门,而是心情忐忑的放出意识,他生怕看到他不想看到的情景,如果冬轩丞有了什么意外,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让这满城的百姓陪葬。他从来是跟着本心走,做善事也是因为他真的喜欢这么做,而不仅仅是为了善能,杀恶人他也从不手软,因为他信奉不杀恶人,就等于在杀好人。
可随着杀戮的增加,陈璞知道自己变了,他不再是前世的那个守法公民了,他双手沾满了血腥,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受,或许是心念通达的缘故,或许是智力值不停的增加让他越发的冷酷的缘故,他也不知道。
在这样的心境下,如果冬轩丞出了事情,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随着意识的放出,蓝安县衙内的情景映上心头。当看到冬轩丞和栾颜冰都安然无恙的时候,陈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下一瞬陈璞和茶娜就出现在了公堂内,冬轩丞夫妻、锦鲤、江河、李通,正聚在一起商议事情,陈璞的突然出现,反应最快的就是江河,几乎是陈璞两人出现的瞬间,他就离开座椅,护在冬轩丞身前,黑色的钝刀握在手中。
冬轩丞突见陈璞现身,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江前辈莫要动手,这就是我的兄弟陈璞,他是来救我们的!”
江河闻言把钝刀插入后背的刀鞘闪到一旁,默默的观察这天天被冬轩丞念叨无数次的陈璞,好像在冬轩丞的心中他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仙一样。可不就是神仙吗?他们是怎么出现的?
陈璞上下打量冬轩丞一遍,除了胡茬长了不少,别的没有什么变化,精神头还很足,没有什么颓然之色,心中高兴,这就是成熟的表现,“你小子,就是瘦个几斤我也看不出来,看精神头还不错!”转向栾颜冰,“他有没有哭鼻子?”
栾颜冰也十分的高兴,陈璞的到来就意味着,彻底安全了,“哭鼻子到没有,就是一到休息的时候就唉声叹气,辗转反侧,醒了还要装出一副胸有成竹,处变不惊的样子,我看着都累。”
被娘子揭短的冬轩丞不以为意,哈哈笑道:”你来了,我总算能好好睡一觉了,我真的心力交瘁了。“
“饿没饿着?”陈璞问道。
“没有,还有一天的口粮呢,明天你要再不来,可就真的有些麻烦了。”冬轩丞说道。
陈璞点点头,看向江山,”败刀江河,江前辈?“
“正是江某,”江河点头道。
陈璞冲江河一揖到地,”谢谢您,护我兄弟夫妻周全。“
江河赶忙阻拦,“陈大人不必如此,冬大人维护于我,于情于理我也要护他安全,我虽然没读过书,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江爷爷,你可是欠了孙流云一个大人请?”陈璞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道。
江河眼中精光一闪,激动的道:“你认识孙胖子?他在哪?我欠他的人情可大了去了,这辈子恐怕都没法还!”
“孙爷爷在我家中,我家在京城,他曾跟我提起过,败刀江河吃过他半只鸡,然后融会贯通一生所学。我原来总觉得他在跟我吹牛,我也没有把他说的江河和您联系起来,直到我刚刚看到您的标志钝刀,我才对上号。”陈璞解释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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