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他们终究回到了原点,没有躲开彼此的羁绊。
她是他的劫难。
此生唯一的劫难。
而他,在劫难逃。
“凉末……”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唤一声烙刻心间的名字,自言自语:“以后,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离你而去了,我也会在你身边。”
哪怕是下地狱,他也陪着她一起猖獗。
……
战琛一夜无眠,睁眼到天明。
早上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明媚温暖。
修长的手臂被她当做枕头般舒服的枕着,因为长时间的不动而麻木疼痛,可纵然这样,他却依然没敢挪动一下,害怕会吵到她。
九点钟,日上三竿。
战琛渐渐按捺不住了,动作轻之又轻的挪动了一下她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平到床的一侧,然后下床,去客房的浴室冲了个澡,又去了二层的小房间。
推门而入的时候,同样是没敢弄出什么动静,男人脚步轻到不能再轻,踱步走向了那张儿童床。
可能是真的坐飞机累到了,笙笙到现在都还没醒,睡的迷迷糊糊的,睡颜如她一样,安静祥和,泛出平淡的气息。
小身子只占了儿童床的一半,微微蜷缩,形成一种在睡眠状态下自我保护的状态。
跟那个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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