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报复,战琛又咬了下她的唇,力道微重,带着惩罚的性质。
顾凉末被他咬疼,眉头不由紧皱起来,他却在她痛呼喊出之前,又堵住了她的呼吸,硬是将她的那声痛呼给吞入了腹中。
彼此的唇瓣紧贴在一起,舌尖滑腻,仿佛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蛇,充满掠夺与独占。
换气间,战琛低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我要是真的禽兽的话,你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他要是禽兽,哪里会顾及她身体不方便。
如此隐忍,宁愿让自己难受都不碰她,无非是因为心疼。
顾凉末冷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见他又凑过来,她防备的往后躲避,“你又想做什么?”
战琛看着她充满警惕的目光,不耐的低吼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顾凉末驳斥,“可你做的事远比吃人可怕。”
“……”
“我不做什么,”他郁闷了一会儿,低声回答道,薄汗沿着线条分明的侧颜缓缓滑落下来,“就亲你下。”
说着,凑上来,竟真的只是亲了她下,没再多做什么。
顾凉末抬眸看着他,看着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氤氲着的郁闷情绪,好似一口幽深不见底的井,荡漾出温和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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