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医院的另一边。
因为只有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还谁都没有说话的缘故,病房里安静的很。
钟铭驰坐在床头上,目光垂着,落在放在自己腿上的一份报纸上,百无聊赖的翻阅着。
而床中央躺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倪若雅。
许是之前经历过的那场摧残太严重,倪若雅至今为止脸色都白的惊人,没有一点儿的血色,仿佛触之即碎。
躺在床上这么久了,她还是不敢动,稍稍动一下,就会感觉下身撕裂般的疼……
“钟总……”半晌,她见钟铭驰还是没有要出声的意思,自己倒是先忍不住了,叫他名字时的语气不怎么好,耐性不足:“至于这件事情,您的看法是什么?”
那日,她忍着身上的剧痛,一个人从银座走了出来。
可她被生不如死的折磨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里又滴水未进,体力消耗过大,让她压根就没什么力气,支撑不了自己的身子。
刚刚走出大门口,就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里了。
值班的护士告诉她,是一位钟先生把她送过来的,她听了,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了把自己送过来的人是谁。
呵,不过想想也是。
在那个关头,还关心她倪若雅的死活,知道把她送来医院的人,除了这个跟她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还能有谁?
除了钟铭驰,绝对不会是第二个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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