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耐心一向极好,加上没有要紧事,闲来听一听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倒也能当作一种乐趣。
他一直听着,等到邵瑞把事情说完,笑了笑,问道:“呵,我当是什么事。这么点小事,就把你难倒了?”
邵瑞忍了一肚子气,情绪一度濒临失控的边缘,“会长,我知道您跟二堂主交情甚好,可那个女人手里的东西不是别的,事关整个五行会,对我们来说,始终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他这话说的不经大脑,电话那边的人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语气却还是不紧不慢的:“哦?所以你是担心,我会因为交情而罔顾其他?”
邵瑞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这是不悦了,自知说错话,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会长的脾气向来阴晴不定,指不定哪句话就会触及到他的底线,刚刚是他太冲动了,没来得及思考,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那人缓缓的笑开,语气依然不疾不徐,“你是这个意思也好,不是这个意思也罢,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唯一关心的只有一件,就是你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
“……”邵瑞一时无言。
眼下,他还真的就是说不出个处理方式来。
他想的方式其实很简单,要么杀了江云浠,以绝后患,要么战池离开五行会,终生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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