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池说着,看了一眼仍然跪在那里的女人,眼底没有半分波动,“是不是我对你们太仁慈了,让你们把这里的规矩忘的一干二净?”
单单从他的声音里,并没有听出多少怒气,跟平时也没什么两样,可司洛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不可能听不出来。
“是我没看住她,错都在我。”司洛低下头,也不为自己辩驳一句,“她不懂事,难免会犯错。”
战池盯着他,不出声。
司洛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个样子,从不辩解,不管战池说什么都一味受着,见他不说话,他又说了句:“规矩不能破坏。”
他既然敢说这句话,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人人都罔顾这些条条例例,那指定会乱成一片。
战池依然没回应,坐在那里,沉稳的犹如一蹲雕像。
司洛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可他知道自己触犯了规矩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这一顿惩罚注定难免,于是想了想又出声道:“池少……”
“闭嘴!”他低斥一声,剑眉紧皱,耐心全失。
桌子中间的抽屉里就放着一把枪,他拉开抽屉拿出来,调试上膛,直接抵上司洛的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
那枪口太冷,让他遍体生寒,一时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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