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军犹豫了。
她这么一哭,语气还这么委屈,弄的杨培军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一样,他心情有些急燥,“我想让你说实话。”
“实话就是我什么也不想做,这样说你相信吗?”
杨培军摇头,“那就不是你了。”
“是啊,我也觉得不是我。”这些年一直闹腾,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那也不是她,可分明就又是她,她现在也糊涂了,想还是你心里更难受了,“老杨,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林笛这话又把杨培军吓了一跳,好好的人突然说自己病了,怎么能不吓人。
杨培军瞪大了眼睛,“你你没事吧?”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我”想到这些年自己做的一件件的事情,林笛忍不住哭的更凶了,“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真是丢脸,就是她自己都张不开口再说那些事,她用力的摇着头,甚至最后用手拍着自己的头,用力的打着。
杨培军不忍看下去,走过去按住她的手,“你是疯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只要不是太难看的事,我都答应,还不行吗?”
多年夫妻,哪怕妻子做了再多的事,到最后杨培军终是狠不下心去,这是他的妻子,做的事虽然让生气,可是从一个婆婆与儿媳妇不对付的角度来说,也说不出是大错来。
只是杨培军的品行,让他接受不了这些事。
“老杨,你别说了,是我不好。”丈夫的话让林笛越加的愧疚难堪,“我糊涂啊。”
这糊涂是对以往做事的愧疚,可杨培军不知道,他的心提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你快说啊,别让我着急。”
“没没什么。”林笛红了脸,丈夫的关心,让她愧疚的同时,也越发认识到自己当初做的事有多错,好在现在还为时不晚,她抹了抹脸上的泪,“娇娇给我约了一个医生,这几天你要是有时间陪我去看看吧。”
娇娇?医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培军是越发的想不明白了。
林笛也不好意思看向丈夫,“是心理医生,我让娇娇找的。我想看看。”
心理医生?
此时杨培军终于明白了,他愣愣的看着妻子,一时之间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事,“老林,你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明白了?”
这个明白代表着什么,夫妻两心里都明白。
林笛仍旧低着头不看丈夫,她点点头,“是,想明白了。这些年我一定是病了。我想看看,不能再糊涂下去,孩子们都好,日子过成这样,问题在我的身上。以前的事,是我不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