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蒹葭中午就起来了,一抬头就看到,这汝鄢祁木坐在这卧房中的桌子边上批改奏折,这样的画面似乎是有些似曾相识。
那时候在苗疆的时候,她也是如此,因为当时她刚刚开始管理自己的情报网,还要躲着这汝鄢祁木所以就让这雪莱将这情报装了书皮,假装是各种各样的书在看,然后仔细研究如何分类,当时经常就像是现在一样,时长是天亮才睡。
也是像现在一样,一起来就能看到这汝鄢祁木在自己房中处理事情,等她起来。
“陛下是把御书房搬来了吗?”
“醒来了,洗漱一下,朕让御膳房做些你喜欢吃的东西来。”
“陛下怎么会想着今天在这里呢?让人传去了太后公里,臣妾可无端端的背上了一个涉政的罪名。”
汝鄢祁木摇了摇头:“不会,知道朕现在在你这里的只有你宫里的人和摇光。”
连蒹葭坐了起来,将雪莱喊了进来,雪莱立刻进来帮连蒹葭梳洗,看起来和平日毫无区别,汝鄢祁木却心虚得很,时不时抬头偷看一下正在梳妆的连蒹葭,而透过这琉璃镜连蒹葭也能看得到,所以才和平日一样,这样他自然会平静。
梳妆完,连蒹葭就走到了这汝鄢祁木的旁边,这一盘朱墨一盘黑墨都有些干涩了,看得出来,似乎是不想让人打扰到都是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连蒹葭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墨条,加了一点点水,不轻不重的,也不去看这桌上都是些什么。
“今晚,朕就不去了。”
“行啊,既然陛下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头,那么接下来就多在这宫里走走,陛下远离臣妾,也能正好看出来这太后是天家的太后还是连家的太后,虽然臣妾每次都说与连家已经恩断义绝,但是其实就算是陛下也应该看得出来,还是气脉相通,同气连枝的。”
汝鄢祁木又听到了这可以看出来这样的话:“你在找什么?”
“找什么?我只是在替陛下看看这后宫的女子背后都是什么,总不至于让陛下连一处安心之所都没有吧。”
“怎么没有?你这儿就是朕最安心的地方,安心的地方太多,反而让朕无处可去啊。”
连蒹葭歪着头看着他:“陛下想看到有朝一日后宫起火?”
“你现在不需要担心这么多,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养好自己就行了。”
“罢了,我也不想再跟陛下您隐瞒,我总归是觉得这骨肉离的事情是这公里与我熟识的人设下的陷阱,一环一套的,这只是一个开始,所以我一定要把真凶找出来。”
“这件事情朕没有放下,但是他们做的这么滴水不漏,那就应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所以朕觉得比起追查这件事情,还是等他们再出手之时,直接抓住,顺藤摸瓜的好。”
汝鄢祁木怎么想怎么说都已经晚了,连蒹葭很少钻牛角尖,但是一旦这件事情严重威胁到了她,她就会钻到其中,用尽手段也要弄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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