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面,柳烟柔就觉得,这个胡丽根本就是一匹喂不熟狼,她用她自己办法拖延她兴风作浪行动,可是,这也只是权益之计而已,万一,自己不这段时间,她解决了二夫人,接着把目标定为自己娘话,那么娘不就危险了!
可恶,为什么这个胡丽会是这样人呢,柳名博知不知道,他会乎吗,只要没有威胁到他自己,对于胡丽任何行为,他都可以容忍不成!想着想着,柳烟柔只觉得头皮发麻,母亲向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自然不会惹事生非,相应,也没有防备别人想法,对付她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自己身边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保护母亲呀,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把她接出来?不行,接到哪里去呢?逼柳名博休妻?好像也不行,泽之国律例里面,也有七出三不去,而这三不去, 指是“有所取无所归”“与三年丧”“前贫贱后富贵”。娘亲曾经说过,她娘家没有任何人了,而且,他们结婚时,柳名博从小官做到丞相,光这两点,就符合了三不去两项,除了母亲自己愿意离开,是没有办法。
可是母亲似乎根本没有想过要跟他和离,这么多年了,她和她女儿受了多少委屈,她做小伏低,唯唯诺诺,忍辱负重,但从来没有想过,或者没有勇气与这个人渣和离,做女儿,又怎么能劝自己母亲离婚呢?
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但是,暂时,还是让柳夫人躲避一下才好。想到这,柳烟柔装作好奇问道,“娘,现我们西厢房小祠堂,您还常常去吗?去给菩萨上香,保佑女儿和娘?”
“嗯,娘按照你说,闲暇时念念佛,抄写抄写佛经,心里觉得很舒服呢,所以娘还会经常去。买香之类钱,和娘衣食,胡丽都照顾很好,娘已经很知足了,柔儿不要瞎操心好不好。”
“娘,烟柔有一件事想要告诉娘,又怕你会担心过度,所以……但是又没有办法,接下来要说事,可能会让娘害怕,但娘先不要着急,答应我,好不好?”柳烟柔装模作样。
“什么事啊,柔儿,你越这个样子,娘也就越担心,难道,出了什么严重事情吗?说吧,只要柔儿平安,娘什么都能承受!”
一阵愧疚感袭上心头,可是为了她安全,必须要撒谎,对不起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撒谎了啊。她猛跪倒地,“母亲,孩儿不孝,要母亲为了孩儿,放弃自己身份地位,母亲也肯吗?”
这突如其来举动把柳夫人吓了一跳,差点儿就蹦起来了,“什么,放弃现身份地位?这有什么呢,柔儿,地上凉,起来,起来啊。”
柳烟柔雾蒙蒙眼睛泪光闪闪被柳夫人扶了起来,“母亲,不瞒你说,因为工作原因我常常能出宫,前天,我去了咱们泽之国有名金光寺。也许是因为幸运吧,我见到了主持大人,你知道他一向是不见客吗,可是我却见到他了,而且他说,他说……”
哽咽了一下,柳烟柔继续说,“他说了些让我很不明白话,听得我毛骨悚然,虽然没记住,
但老方丈却给了我解决之道,那就是,要一个我亲近,疼爱我人,把身心献给菩萨一年,才有可能化解我厄运。
母亲,我本来也不信,可是杏儿告诉我,这个寺庙是很灵验,而方丈,只会度化有缘人。所以我就想到了母亲你,娘啊,如果你肯放弃柳相夫人和一品诰命身份,去小佛堂潜心修习佛法话……”
“有这样事?那么,柔儿,这一年,为娘可以见你吗?”柳夫人果然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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