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紧随其后,试图用剑拦住她,即使手臂和身上已经多处见血了,她好似无知无觉一般,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向着那个队伍扑过去。
侍卫似乎有点懵了,眼看着柳烟柔的鹰爪,就要抓到皇上了,來不及阻止,却來不及阻止,大家都倒吸了几口冷气。
忽的,柳烟柔身子一软,直直的扑到在地上。侍卫一拥而上,点了她的穴道,抓了起來。
“父皇,父皇请息怒!”慕容南锦远远的跑了过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父皇,请不要杀柳烟柔,她不是有心的,只是因为,她中了一种奇毒,尚未痊愈,才会突然间神志不清,出手伤人的,您把她交给儿臣吧,儿臣会治好她的。”
慕容仁博拨开内侍,“南锦,你怎么來了?她真的是因为,中了毒,何人所下?”
“父皇,那还是一年前,柳大人曾经中了剧毒,浑身僵硬不能行动,整个人处于昏睡状态,除了还有呼吸之外,形同死亡,是儿臣想尽办法,才就醒了她,只是,这毒还是沒有清除干净,在某种特别的环境下,她便会变得双眼通红,会出手伤人,儿臣一直在想办法,请父皇给儿臣时间。”
解释了一番,慕容南锦拨开她的长发,那张脸,长得越來越像她的母亲了,想來皇上因了这个,也不会为难与她吧。
慕容仁博点点头,“朕,念在她救驾有功,这次,便不跟柳烟柔计较,只是生病期间,她不能再住在宫中”
“不得如此!”普天之下,敢打断皇帝说话的,也只有这个人了,太后娘娘拄着极其尊贵的龙头拐杖,“皇儿啊,不论有何理由,想要杀我皇儿的人,哀家决不能姑息!”
不等皇上说话,太后喝斥道,“來人,把我给这个女人押到哀家的慈宁宫,绑上锁链,南锦,哀家要你在哀家面前治好她,哀家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她还是这个样子,那么哀家就要把她逐出润城,永世不得回來!”
慕容南锦只好领命。看來太后他老人家是决计不肯放过柳烟柔的了,为了慕容玉川。
太后专门命人打扫出一间厢房给柳烟柔住下,他被严密的监视了起來,四面八方,甚至连屋顶上,都有人。
慕容南锦想为她止血,包扎伤口,太后就是不让,她从太医院叫來了一名医女,名唤绿鹦的,來照顾柳烟柔,为她止血包扎,待一切妥当了,她又令绿鹦随侍慕容南锦左右,帮着她照顾柳烟柔,那般的密不透风,简直想把她雪藏起來那样。
绿鹦是个极其麻利的人,少言寡语,但做起事來认真努力,慕容南锦虽然贵为王爷,但她也不会为了讨好他,而有所动作,太后这一招高啊,弄了这个一个柴米不进的人來伺候柳烟柔,他便一点机会也沒有了。
慈宁宫内。“祖母,皇祖母,您都要给孙儿赐婚了,孙儿怎么就不能见柳烟柔呢,孙儿听说她受伤了,心里真的很着急啊。”慕容玉川撒娇着,求见柳烟柔,太后就是不许。
“玉川,你不用跟哀家來这一套,哀家不吃,现在那个丫头是危险人物,若不是她的命数与你息息相关,哀家绝不会留她到明天!留她一条命就已经是哀家格外开恩了,在她尚未好之前,哀家绝不松口,你还是好好跟着你父皇学习治国之道才是正理,堂堂一个太子,怎么能沉溺于儿女之情,岂不荒唐!”
“皇祖母,您既然知道,那个女子不是一般的女子,孙儿更应该好好照顾她啊,若是她有闪失,孙儿不就糟了吗,您就让孙儿看她一眼,就一眼,行吗?”慕容玉川不依不饶。
“你难道不相信你弟弟南锦的本事,有他在,柳丫头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哀家不让你见,自然有哀家的道理,玉川,你要听皇祖母的话,皇祖母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晋氏板起脸來,严肃不已。慕容玉川只好暂且放下他的意图,太后这条路走不通,还有一个人,他就不信,他见不到她。
不知道她体内的余毒有多么厉害,今日若不是父皇沒有受伤,她又是那么一个特殊命格的人,或许,她就要变成一个刀下亡魂了,可怜的女娃,从十二岁那年出事起,她的运气,一直是那样的差,这一切,或许是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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