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傅尔杰归來,幸不辱命,带回人犯,请皇上处置。”
慕容玉川神色凛然,“辛苦大将军了,今晚朕在宫内设宴,为大将军接风,届时贤妃也会來相陪。犯人如今何在?”
“微臣不敢居功,启禀皇上,正在大殿之外,契胡的斛律光,还有,前天府国的南宫圣岩。”傅尔杰想了想,并沒有继续说下去。
“嗯,暂时先送进大内监牢吧,朕还沒有想好要怎么处置呢,不知道众卿有何看法?”内侍的出去传话了,一众大臣面面相觑,良久,无人说话。
“怎么,我泱泱泽之国,一众大臣,连个主意也沒有吗,朕要听大家的意见,沒有人有意见?”慕容玉川脸色发青,冷冷的睥睨众人,强忍着怒火又问了一遍。
兵部尚书出头,“启禀皇上,老臣有奏。撇下那斛律光不说,至于这南宫圣岩,败军之将,为了免除后患,老臣以为,该当处死。”
立马便有太尉出來反驳,“陛下,陛下以仁义治国,如今天府国已经不存在了,陛下颁发的圣旨,与民休息,不因他们是亡国之百姓而有所区别对待,如此,百姓归心,我泽之国的领土便才能真正的延伸直那南方,区区一个亡国王爷,又有何惧呢,陛下何不留他一条命,让他亲眼看到陛下的德政,好让他心服口服,再也生不出任何异心。”
兵部尚书坚持道,“太尉此言差矣,陛下的德政是对天下百姓的,不是对那亡国的王爷的,只要他活在世上,必定时时想着挟怨报复,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时候他随便找个借口,愚弄百姓,反抗我朝,到那时候,岂不是自讨苦吃!”
太尉刚想再说,被慕容玉川制止了。“人是大将军抓回來的,如今朕想听听大将军的意见。”
傅尔杰跪倒在地,“启禀皇上,本将的意见,与太尉一致。想那南宫圣岩,并不是个气量狭小之辈,也无心与朝野之时,若不是他皇兄身子孱弱,他也决计不肯领兵,那时是各为其主,如今他也知道他天府国气数已尽,更知道我朝陛下的宏图伟业,爱民如子,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有谋反之人。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陛下可依我朝律例,封他个闲散王爷之名号,放在京城,一來,他的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之中,二來,我润城身为泽之国都城,有何惠民措施必定一马当先,也必然在他心中形成震撼,长此以往,必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益。”
“嗯,言之有理,大将军请起,朕需要在细细考量,睿王爷何在?”慕容玉川大喝道。
“臣弟在,皇上请吩咐。”慕容南锦早就准备好了,但等着大将军班师回朝,挑选良兵良将去契胡,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朕把朕的虎符赐予你,到军中挑选趁手的军士随你前去契胡,一切按计策行事,大将军,请你辅助睿王爷,但这次,你就不用去了,朕另有任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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