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京城开了个小饭馆,叫做饕香楼,她和她终于认定的那个人,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里,活得那样开心喜乐,我这心里,除了些许的感慨之外,其实还是蛮羡慕的。
于是我终于学会敞开胸怀,不在强求不该强求的,用心去看后宫那些一心一意为着我的美人们,原来,只要放下不该有的执着,人还可以活的更开心。
于是我不想再犹豫要不要告诉烟柔她的身世了,没有必要了,她是谁的亲骨肉有什么要紧,只要她活的开心快乐,什么都无所谓了,不是吗。
那次偷偷跑出宫去吃饕香楼的大席,她已经快要临盆了,南宫圣岩那个家伙急的像是他自己要死了一样,这瘦小的身子,那无助的**,一下下揪动着我们的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婴儿呱呱坠地的动静,那家伙的眼泪募的流了下来,那时候我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才是一家人,我只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烟柔说的对,这天下,尽收囊中之时,也是我这个皇帝开始苦命之时,不过她常常会语出惊人,点醒我一些很实际却从未听过的治国道理,不过她是决计不肯承认就是了,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深不可测呢,我再次庆幸,虽然她爱的是别国的王子,却从未忘记过泽之国,否则今日也许统一中原的,就不是我了。
一切会一如既往,一切皆在不变中悄悄变化着,如初春的草木,焕发着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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