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常理,可在白辰曦看来却是一句也不对。什么叫不会穿着高跟鞋逃跑,那上个月七夕是谁丢了一只高跟鞋就跑的。不!这倒没什么矛盾,她的确只穿了一只鞋逃跑,换个角度说也算光着脚跑的。
但是夏洛妍的后半句可就不对了,于是白辰曦立即反驳道:“谁说是陌生人?我是你隔壁邻居。我可正听到兴头上,你别扫兴,继续说。到底你做心理医生跟假装龚瑜的妈妈去自我救赎有什么关系?”
白辰曦跟夏洛妍说话总是这么随意,甚至说随和,让夏洛妍感觉无比轻松,所以也就放慢脚步,只好继续说到:“我假装龚瑜的妈妈,是为了重返以前的位置,回到那个曾经想当医生时的我,做一次不为利益只单纯地当回真正的医生,也算自我救赎吧。”
说到这里,夏洛妍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到:“龚瑜以前有自闭症。”
“自闭症?”白辰曦这一次倒是很吃惊,他很少这么怔了半分钟才开口,“那小丫头一点也不像有自闭症的。”
夏洛妍看着白辰曦脸上震惊的表情,下意识地转过头望着现在安静上课的教室,微微一笑:“现在的确一点也看不出来了。”随即转回头继续说到,“那小不点出生不久后妈妈便跟别人走了,龚叔又常年在工地,只有奶奶陪伴的她一直很自闭…”
夏洛妍漫不经心地走着,陈述着往事,她不知道她在关注别人的时候,也有人在关注着她。她在讲述别人的往事,却不知道听的人把她的一字一句看作了每一个关于她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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