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曦问后,听简默贤久久不语,才转过头来看向他。这时正巧让他看见简默贤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时不时看向门外。
见状,白辰曦很是明白他怎么了,于是宽慰到:“没事,那人走了,就算这里有窃听器,这么大的风声也掩盖住了。就算那边听到零散的一声半响,跟刚才那人一对照,并不会怀疑我们有意相瞒,自然而然地以为我们刚才讲的那些就是关键点了。”
简默贤听到白辰曦的解释,也难怪他突然放松了,于是笑道:“你可真会算计。”
白辰曦一笑,从窗边走回了刚才的茶桌旁,重新煮起了开水,水声加风声,也只有说话的两人才听得清:“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在想我这些决断到底有什么目的。那我告诉你好了…”
简默贤一听,立即打断到,摇了摇手:“别,你别说。你的目的和手段还是你自己一个人知道的好,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我不是你,万一有一天被逮了,逼供手段我倒没问题,但巴比妥酸盐我可扛不住,那种真话水也只有你这种怪胎才能挨过去。”
“你这是恭维我,还是损我?那你到底在担心什么?”白辰曦话到此处,自己先是一愣,瞬间好像猜到了,幽幽探问到,“哦,该不会是在担心林愿安吧?”
他这一猜却是猜了个正着,只见简默贤很是尴尬地别过头去,将手捏成半拳放到唇边,故作咳嗽地咳了两声:“咳,咳。”
此时,茶桌上的水已经被烧了个滚烫,响起了一阵阵“吱吱吱”的声音,好在简默贤这人脸白,怎么红都红不出一点润色,不然真被白辰曦一句问话烧了,让他的脸红得比正像被桌面的开水浇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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