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理解夏洛妍的心情,或者他又有那么一点不理解,爱人和兄弟之间的情意终究是不同的。
简默贤不指望夏洛妍现在立刻就能接受,可是见到夏洛妍这样,未免让他觉得也很伤感,于是简默贤没有半点“怜悯”的伸出手,把夏洛妍拽得没有力气的手拿出来,摊开她的手掌,将那封信硬生生塞在了她的手中。
随即,见信件在夏洛妍手掌中捏紧后,简默贤不再做停留,只说到:“我先走了,你好一点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现在国内朋友的电话都打得通了。”
说完,简默贤沉默地对还愣在原地震惊的夏洛妍的母亲轻轻鞠了个绅士般的躬,便离开了。他的一举一动完美了四绅士的样子,四绅士还是那样品格,只是少了一个最重要的核心股的人物。
走出门后,天还是那样蔚蓝,一点没有哭的样子,这种场景很少见,明明应该乌云密布,狂风骤雨一般应景才对。
简默贤出门后,抽出一支雪茄,像白辰曦当初点雪茄的样子,点燃了一支,这是他两个月前白辰曦还在时把他给教会的,俗话说损友都不教好事,果真如此。
简默贤在门外抽着雪茄,并不忙着走,而是一边抽着,一边抬着手,透过指缝看向灿烂的阳光,狠狠地对阳光苦笑着,骂了一句:“你就不能稍微哭一哭吗?”这句话一出,阳光没有哭,他却听到背对着的门内传来了歇斯底里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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