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你……”
本就做贼心虚的乔莘宁看到翠儿竟然也在这里,心里的不安更甚。
翠儿她不会……
“小姐,抱歉。”
翠儿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歉意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与她擦肩而过。
乔安歌看着这一幕,心里感叹,在忠心和保命之间做选择,一般人都会选择后者。
现实,自古都是如此残酷。
当前情况也容不得她感慨太多,看着翠儿走上前来,乔安歌脸色一板:“翠儿,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翠儿心里挣扎了一番,但在抬头看到前方脸色阴鹜盯着她的乔文治时,身子一抖,跪伏到了地上。
“回二小姐,前些日子,小姐给了奴婢一些药粉,让奴婢加在二小姐的药里,二小姐喝了一段时间后身子越来越弱。前两日病危,请来的御医也无力回天,小姐高兴的对奴婢说,二小姐一死,她就可以上位了。”
“谁知二小姐挺了过来,小姐便又给了奴婢一包东西,说这次一定会斩草除根。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想着小姐上位,自己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就……”
翠儿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而来的尖锐声音将她打断。
“你胡说!你收了谁的好处?为什么要诬陷我!”
乔安歌往一旁看去,就见到乔莘宁激动着跑上前来,一巴掌扇在了翠儿脸上,尖声大骂。
“放肆!乔莘宁,退下!”
乔文治暴怒之下将手中握着的茶杯猛地砸向了前方的地上,“砰”的一声大响,吓得乔莘宁身体一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惧怕的闭住了嘴。
“爹,息怒,气大伤身。翠儿,地上那个手绢你认识吗?”
乔安歌急忙开口安慰道,也转移了话题。
听到她的声音,乔文治渐渐冷静了下来,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冷哼一声,看向了翠儿。
翠儿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转头看了看,语气肯定的说道:“这正是小姐昨日交到奴婢手里的,奴婢没用完,又放了回去……”
“相爷和二小姐若是不信,可以问小姐院内的一众下人,她们都知道这是小姐用了多年的手绢,上面的绣字处有一些偏差,不是熟知的人根本不会知道……”
“乔莘宁,这你怎么解释?”
随着乔文治的质问声响起,乔莘宁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竭力摇头否认。
“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是……是翠儿私自拿走我的东西,她想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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