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遥听完她的话,不禁苦笑,“还说没生我气,这会不也和我生疏了。白矾,那日我说的话确实有些没有分寸。因为担心你和安歌出事,我才会那般冲动的,希望你能理解。”
白矾听他说担心自己,心中一喜,也顾不得平日里因怕他发现而回避的心情,有些开心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那天也有担心我?”
“当然了,安歌是我朋友,而你也是我朋友,我自然也担心你,不然你以为我那天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凌天遥哑然失笑,看她这一副意外的样子,看样子她真以为那天他就是单纯的责骂她吧。
白矾看着他的笑,脸一下子就红了。不禁说道:“你那天一直都在说我不应该把乔姐姐带出来,哪里有说过担心我了。我自然不知道啊,再说你那天那么凶,我哪里还敢再惹你生气,这几日自然会躲着你。”
言下之意,是你之前太凶了,所以她才会畏惧的不敢和他搭话,这几日也没有再理会他。
凌天遥无奈一笑,但也只得默认白矾说的话,毕竟是他理亏在先,那天他确实因为担心安歌而一直在责骂她,也难怪她这几日躲着他了。
白矾见他笑的宠溺,心里的不安也消失了。和凌天遥的关系和好了,她心里对他的感情也有些控制不住,看着凌天遥宠溺的眼神,心中一动,也许他也不是对她没有感觉的,不然也不会总是这样看着她。
于是,心中有了几分侥幸,就像这样和他说了,心里一番纠结,又怕他拒绝,又止不住心里那点侥幸,最终抬头想要和凌天遥表明心意。刚一抬头,却看到凌天遥面色有些潮红,有些痛苦的皱着眉头。
白矾一惊,紧张的问道:“五王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刚刚噎到的那里还没有好?你快让我看看。”说着,白矾焦急的想要把凌天遥的脉搏,然而却被凌天遥有些抵抗的推脱开。
白矾手一顿,但看着凌天遥难受的样子,也顾不得多想,只得继续说道:“你别这样,你让我看看你怎么了,我也好替你医治啊。”
谁知凌天遥还是推开了她的手,执意不让她碰。白矾方才在心中升起的那点冲动也随着他两次的推开而心中冷却了下来。但看着凌天遥越发潮红的脸庞,她也来不及多想,咬咬牙,转身跑出去了。
乔安歌拉着凌天珩和凌天翎出去之后就躲在了屋子外面的窗户下,想要看看他们的情况,凌天珩无奈的跟在她身后,她怎么对别人的事就这么上心,也不见她做些其他的事。
而凌天翎一知道乔安歌的意思后也跟着开心的跟在身后。不过对于乔安歌为什么要让他五哥和白矾独处一室他也是一头雾水。毕竟这又不是孤男寡女,还能出什么事来?
谁知,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声,实在听不到他们再说什么,乔安歌气馁的放弃了偷听,改跑到了外间的门口光明正大的听,反正这里也是她的屋子,她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对。
暗自说服自己的乔安歌在心里嘀咕着。然后继续偷听加偷看。一旁的凌天翎也跟着它小心翼翼的躲在柱子后面。凌天珩颇有些无力的看着两人,算了,看乔安歌这么来劲他也没办法插手,还是让她就这么好了。
于是,在看到凌天遥和白矾靠的很近又互相推搡的时候,乔安歌很是激动。之前凌天遥虽然对白矾也好,但是始终隔着一层距离,没想到这会就开始你推我攘了。
谁知还不等她心里多激动会,白矾居然就这么跑出来了。难道是害羞了?不会是凌天遥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吧?一想到凌天遥平日里的不正经,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这里,乔安歌就不乐意了,交流感情可以,要是直接这么上手那多轻浮啊,她家白矾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姑娘。于是,乔安歌眼里带着怒气的就要冲进去。
白矾一跑出来就碰上要冲进来的乔安歌,不等乔安歌一番关心,她焦急的拉着乔安歌的衣袖,带着哭腔的说道:“乔姐姐,那快去看看五王爷,他他,他出事了,我想给他诊脉他怎么都不肯。”
“什么?”乔安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凌天珩和凌天翎就已经冲进去了。乔安歌回过神,拉着白矾也进了屋子。一进去就看到凌天遥正坐在椅子上面色潮红,呼吸不畅,眉头深皱,又极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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