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耗了几天之后,乔安歌终于有了去大营的想法,之前都让凌天珩打乱了她的思绪,导致她这些天以来都没能好好静下心思来,若不是想着白矾,她指不定还真就不去了。
而白矾这几日也是焦虑的不行,本着乔安歌之前让人传来的话,她虽心急可也只能等乔安歌的来信。直到五天后,她都快等不及想要直接去丞相府上找乔安歌,却终于等来了乔安歌的贴身丫鬟烟儿。
“白矾姑娘,我家小姐让我把这个给您,希望您明日能如约到达。另外,小姐让我带一句话给姑娘,莫要带旁人前往,更不要让人察觉。”烟儿到了白矾的住的院子后,便将乔安歌给她的信给了白矾。
白矾听了烟儿的话,半是激动半是郑重的接了过来,虽然心急看信里说了什么,可顾着烟儿还在这里,她只得忍着好奇将信件收了起来,随后给烟儿倒了杯茶水。
“多谢烟儿姑娘了,这么个天还劳烦你跑一趟,来,喝杯水歇一下吧。”白矾感谢地说道,客气的将茶水递了过去。烟儿虽然有些拘谨,但到底没有拒绝,多年的察言观色,她自然还是看得出白矾是想要问她话的。
她也不介意,总归不过是问她小姐的事罢了,不过小姐之前可就交代了,不能将这事说出去,就连白矾姑娘也不列外,所以,由着白矾问她话,她只要迂回几句便可。
“多谢姑娘了,我家小姐这几日实在是心不在焉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对去大营的事也是力不从心,几番想放弃,若不是惦记着姑娘和五王爷的一段情,她怕是早就不去了。”知道白矾想问什么,烟儿主动说道。
而听到这件事的白矾显然很惊讶,还有一丝被人看出意图的窘迫感,但也只是一瞬便被烟儿说的话吸引了去。“啊?还有这事?姐姐这是怎么了吗?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我过去替她看一下?”
这几日凌天遥去了大营的,临走的时候特别吩咐了绿妤要好好照看她,所以这几日绿妤都看她看的紧,她也没机会过去丞相府,以至于她也不清楚乔安歌究竟怎么了。这会听到不由担心起来。
“倒也没什么,只是心病所致,这几日她想开了,心情自然好了不少,也有余心来想去大营的事,这不,马上就让我把信送过来了。”见白矾担忧的神色,烟儿赶忙说道。对这个她家小姐的好姐妹,她还是怀有敬意的。也怕她太过担心。
“原来是这样,我倒是不知道此事。虽然不知她究竟又为何如此,不过现在好了就好。请你回去告诉她,我会好好看信上的内容的,让她不要操心。”听烟儿说乔安歌没什么事之后,白矾倒也松了口气。随后对烟儿说道。
烟儿点点头,这次她们可是要去北郊大营,她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的。同白矾告了别之后便回去了。白矾让院子里的丫头替她护送,而她则待烟儿离开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
明日辰时便独自来到丞相府后门,我会在那里等你,其余见面后再议。
短短一句话,白矾谨慎的点点头,随后将信封收了起来,悄然看了一下房间外的丫头下人,她起身走到门口,对守着的丫头说了一声要午睡后。便将房门关了。
而丫头下人们虽然疑惑,但也没有疑心,应下之后便退了出去,以便不扰着白矾休息,待她们都退下后,乔安歌立马将房门关上,顺道还上了栓,随后便赶到衣橱前,准备着去北郊大营的东西。
而另一边,烟儿回去之后,告诉了乔安歌白矾的话,乔安歌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实际上她到现在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若是去了遇上凌天珩,究竟该怎么相处她都没想好。
若是以往,以她随遇而安的性子,就是遇上这种事,她也不会这么纠结,可这次不知为何,只要想到那天晚上在房顶上的事之后她就浑身不对劲,不仅脸色像着火一般,心里也是久久放不下,也实在做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好歹她之前便答应了白矾,若是不去岂不是她失信了?想着便让烟儿去打听了北郊大营的情况,随后又让她将信给白矾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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