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安歌不禁一愣,她倒是忘了这一茬,难怪她这次过来这姑娘对她更是冷淡的很了,想了想,她带着几分歉意道:“之前过来太匆忙没能和姑娘说上几句,其实除了见白矾以外,我还想同绿予姑娘道个歉,之前我实在是不得以才设计将白矾带出王府的,但这也是为了你家王爷好啊。”
边说她边观察着绿予的神色,见她依旧面色如常,虽有些泄气,但还是继续道:“绿予姑娘你打理这王府这么多年,看人看事自然是很准的,白矾来这里也有一阵子了,想必她的为人你也很是清楚的,她的心里想些什么恐怕你也是知道一两分的,我也不奢求你能帮上几分,但这事我是肯定要帮的,到时候还望您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乔小姐,您要做什么奴婢自是管不着的,奴婢既然是这王府的管事,只要是这王府的事奴婢自是不会不管的,至于乔小姐想做的事,只要不危急到王府以及王爷身上,奴婢自是不会多管闲事的。”绿予依旧平淡的语调开口说道,波澜不惊的语气倒是让乔安歌很是受挫的只得讪讪的笑着,不再说话。
随即她委委屈屈的看了眼身后的烟儿,对这个很是刻板的绿予姑娘很是无奈。烟儿也只得耸耸肩,她家小姐都对付不了的人她又哪里能有办法?于是乔安歌只得妥协的继续安静的跟着绿予。
不到一会就到了白矾所住的院子,绿予到了门口之后,就不再进去,冷声道:“乔小姐,这里就是白矾姑娘的院子了,她这会应当还在房间里,之后小姐独自进去就是,奴婢还有要事不便再多耽搁,就先告退了。”说完,微微施礼就准备转身离开,但刚转身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犹豫了一会还是出声道:“这几日白矾姑娘似乎是口味欠佳,气色也不是很好,还望乔小姐多多劝导她的好。”
乔安歌眼睛一亮,看来这绿予姑娘呢也不是她想的那般严苛不近人情了,看样子还是很关心白矾的,不由笑道:“绿予姑娘请放心,白矾是我朋友,我就是为了这事前来看看的,之前让一些事给绊住了,直到今日才抽出空来,不过,作为朋友还是像多谢绿予姑娘对她的关心了。”
谁知,绿予却只是楞了一下,随即回道:“白矾姑娘既然是王爷的贵客,奴婢就应当多加关心才是。既然乔小姐是为这事前来见白矾姑娘的,那奴婢也就放心了,还望乔小姐好生劝导白矾姑娘。”说完,绿予便转身离开了。乔安歌看着她的背影不就轻笑,明明就是关心,还不肯承认了?
随即,乔安歌直接进了白矾的院子里,刚进去就见到了伺候白矾的两个丫头,许是没怎么见过乔安歌,这两人一脸戒备的看着两人,正巧这个时候,白矾走出了院子,一眼看到乔安歌和烟儿的时候还很是诧异,“姐姐,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进来?”
乔安歌见她依旧一身灰白色的纱衣,本就脸色有些苍白,这样看来更是没了什么生气的样子,不由很是心疼,不过才几日不见,她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她佯装生气道:“还说呢,只怕我再不来,你可就真瘦成皮包骨头了。”说着,走上前将拉了一把白矾的手,这才发现还真是消瘦不少。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听小九说了,你自从从军营回来之后便整日待在房间里,他们带你出去游玩你也不去,方才更是听绿予姑娘说,你这些日子每日只吃半碗饭量,怎么着?你是真打算把自己慢慢饿死是吧?”摸着这骨骼很是磕人的手 ,乔安歌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这小丫头玩什么不好玩起自虐来了?
白矾听后却也只是虚弱的笑笑,轻声道:“没什么,只是吃不下饭罢了,没想到让姐姐担心了,放心吧,我没事,我可是大夫,什么医不好?怎么可能会把自己饿死呢?”说着她又拉着乔安歌走回了屋子里,让那两个小丫头倒了两杯茶。随后便让她们退下了。
乔安歌看着她眉间的忧愁,还说没什么事呢,她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不由耐心说道:“没错,你是大夫,自然是能医身体上的伤病了,可这心上的伤痛可没办法医治,你和我说说你可是有什么心事?是想家了还是和小五有关?若是想家了,不如我过几日陪你回去,若是因为小五,那你就更的和我说了,这感情的事可不能拖久了,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得亏得你爹娘不在否则还不知的怎么数落小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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