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枫院里,乔安歌独自走回院子后,原本心里还几度复杂却在看到坐在自己房间椅子上的白矾后,只剩下满脸的不解和讶异,“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有同小五一起回王府吗?”
只见白矾有些拘束的看着她,原本想好的词汇却在乔安歌出现的时候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在乔安歌逼问的目光中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就是有些担心姐姐你,今日发生那些事,想必你心里也不好受,若是有个人说说话心里应当要放松一些。姐姐应当不会介意我今晚在这里过夜吧?”
说这话的时候白矾只觉得心里一阵心虚,但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同乔安歌说她要离开京城,毕竟这里带给她太多的欢乐,就算没有凌天遥,她在这里至少还有安歌,九哥哥两个好友,而若是真的回了锦州,她可能就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看的出白矾有心事,乔安歌想了想也不再多问,只是将凌天珩送的匕首好生收了起来,随即坐到了白矾身边。今日确实发生了那事,让她到现在想起都是一阵后怕,心里虽然感动白矾得留下,但她很清楚,她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留下的,她想起了她最开始的目的,不知他们两谈的如何,可看白矾现在这个样子,莫不是谈砸了?
她独自在一旁猜测片刻,想要直接问却又怕伤了白矾的心,于是她值得担忧的安慰道:“白矾,今日本是想让你……谁知后面却发生这档子事,你若是还将我当做你信任的姐姐,便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我可不信你留下来只是为了陪着我,你心里究竟如何想,不妨告诉我,我替你分析分析。”
被乔安歌这么一安慰,白矾得心里自然是安心不少,微微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恹恹的说道:“其实……今日我应该多谢姐姐的,如姐姐所说,我和他把话说清楚了,事后我也想明白了,他既然不倾心于我,我又何必一直纠缠不休,这样舆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没什么好处。倒不如早些放手的好。”
“白矾……你们……”被对方的话惊的不知该如何的乔安歌怔楞得看着白矾,眼里很是意外,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察觉,只不过在她的认知里,白矾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而小五又是他的朋友,作为闺蜜既然她心有所属她自然是力所能及的帮她,可她却一直都忽略了凌天遥的想法。
而她讶异之余还有对白矾如此超脱的诧异,她原本以为,没走得到对方的回应,像她那样的小姑娘总归是容易暗自神伤的,甚至一度抑郁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以往她见过的实在太多,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白矾比她想的要成熟太多,心境也开朗太多,这样看来,倒是她多想了。
“你能如此释然,倒是让我有些意外,白矾,其实与我的私心来说,我还是希望你们两能真的在一起,当然了,实在不行我也没法强求,就当他凌天遥没有眼力劲,也不知看上了哪个丫头,竟放着你这样的女子不要,莫不是那个什么雪姬不成?”想到现在还住在王府里的那个女子,乔安歌随意嘟囔道。
白矾轻声叹息,暗自低下头,她倒也希望她没能看出来多好,这样她也不会那么干脆的退出了。所说不在意自然是假的,自己倾慕了十年得小哥哥,却一心只系在她人身上,而这个人还是她的知己,待她很好的姐姐,想到这她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凉,脸色也有些不好起来。
乔安歌见她脸色一下变得发白,只以为她是想到了凌天遥,看样子心里终究是难过的,就如她自己所说,独自暗恋了十年的人,哪有说放下就放下的?若真那么容易就放下,那这份感情也没那么坚固。她心疼的握住了白矾的手,却不知是不是吓着她,后者微微抽了出去,让乔安歌扑空,一刹那她的心里竟划过了一丝怪异。
不过,下一瞬她还是握了上去,后者也没有在逃脱,乔安歌安心得说道:“白矾,你若是心里难受便说出来,哭一场总比憋着好啊,若是把身子憋坏了,那可就真不划算了。既然你都这么决定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作为朋友,我只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这天下又不是只有他凌天遥一个男人,实在不行,我替你物色个更好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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