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歌端坐着面上却是带着几分困惑的看着这个丫头,心中却很是清楚乔文治要说什么,她不动声色的看着乔文治的脸色变得更黑,只见王伯站出来严肃的说道:“此事老奴也是无意间才看到的,本想着这衣服应当是小姐给这丫头的,老奴便也没在意,谁知却听着丫头和别的下人说了几句。”
“王伯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了,这小丫头说的话有什么奇怪之处吗?何必将我们都叫到这里来?若是没什么大事,你这般大张旗鼓的到时后果可不小啊。”陈淑仪脸色不太好的冷声讽刺道,她不屑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丫鬟,可眼里却又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安。这话一出,王伯脸色不变,倒是乔文治闻言直接不悦的瞪了陈淑仪一眼。
后者原本还想再说几句,当即被吓得也不敢再多说,只得不甘心的闭上了嘴,乔安歌见状,心中不禁叹息这陈淑仪实在太作死了,面上却是无辜道:“虽然我不太清楚王伯的意思,不过这身衣裳确实是我给这丫头的,之前烟儿无意间和我提起了这丫头的苦处,弟弟病逝,家中只有一年老重病的母亲,我便给了她一些银两去看病,正好那日从姨娘那里送来了冬衣,我便给了这丫头一件,王伯,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小姐如此体恤下人是好事,只是这丫头那日说的话实在有些让人不放心了。小慧,你同老爷和小姐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王伯笑的慈祥的回了乔安歌,随即便沉声对跪在地上的小慧说道。
只见小慧身子一颤,随即带着几分惊恐的说道:“是这样的小姐当时将冬衣给了奴婢之后,因着看绸缎很是华贵,奴婢心生羡慕便想着自己先穿上,待回去之后再给母亲,谁知这穿上之后,奴婢便开始起了疹子,如今,除了脸以外,其余的地方都长满了疹子,又痒又难受,便以为是小姐”
她带着哭腔的说着,止不住的委屈和难过还有几分害怕。乔安歌眉头一皱,有些诧异的看着小慧,看向乔文治,只见他的脸色已经很是不好看了,她有些不明所以带着点难过的说道:“父亲,此事我确实不知。那衣服我本就是赠于小慧的母亲的,若是这衣服有问题我怎么可能将它给一个小人的家人?我与她们无冤无仇,甚至在这之前我连小慧是哪个都不知道。小慧,你好好想想,你可不能随口污蔑人啊。”
“说的不错,这事实在有些奇怪了,小慧是负责中庭的丫头,平日里也不会和哪个主子有太多的接触,这莫名的就出了事实在说不过去。小慧,你好生想想,可是你碰了其他什么东西才会如此的?却把它嫁祸在安歌身上?”一旁的赵玉莲也是脸色有些发白对的冷声说道,语气里带着隐隐的威胁。
小慧身子颤栗的更加厉害,听着赵玉莲这话里带刀的语气实在让她的惧意更深,可是想到之前烟儿对她说的话,她又有了底气,凄凄的哭道:“二夫人恕罪,奴婢,奴婢真是不是想要陷害小姐,小姐对奴婢有恩,奴婢是不会恩将仇报的,只是这几日被这身上的疹子折磨的有了些怨气,便将这怪在了小姐的身上,这才在和其他下人抱怨的时候让王管事听了去,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赵玉莲听了眼里冷气却是更重,看着小慧真恨不得将她活剥了,可惜这个时候她也没有说话的余地,眼看着乔文治的脸色黑了不少,她本还有些镇定的心里也开始打鼓起来,尤其是抬头便看到乔安歌面上无辜,可眼里却带着几分势在必得,她更是不安,偏生现在她还不太清楚乔安歌究竟想做什么。
小慧说完之后,乔安歌看了眼乔文治,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有些犹豫起来,却在想到赵玉莲做的那些事的时候,她心里更加坚定,便起身走上前,站在小慧的面前,“你方才说你身上都起了很多疹子?你可有找大夫看过吗?可有没有大碍?我看着你应当年纪也不大,要是落了什么病根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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