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关心了,奴婢本就家境不好,便就没有请大夫,想着自己挨着挨着就过去了,小姐,奴婢当真没有要诬陷您的,奴婢于您无冤无仇,小姐自然是没有理由害奴婢的,只是”小慧拉着乔安歌的裙摆哀求的哭泣道,言语中竟是惧意和委屈,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怎么,她起身拉着乔安歌裙摆的时候,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微微拉扯开一些,露出里面的脖颈,却是让当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这原本白嫩的脖颈此刻已经变得通红一片,上面瞒着布满这猩红一片的红点,看着让人心里也有些发憷。
饶是早已知道实情的乔安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也是微微一颤,没想到那药水这么厉害,不过好在只是卖相难看了点,到时候只要将解药给她服下就能够消下去了,不然这可真是作孽了。她暗自嘟囔着,不过还是故作惊讶的惊呼道:“这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些东西的?是在穿上那件冬衣之后就这样的?”
“回小姐,不是的,若是穿上便立刻变成这样,奴婢也不会没有发现,穿上的时候只是觉得很是柔软,可不到一个时辰便开始觉得有些发热,奴婢还以为是这冬衣太暖和所致,便没有多加注意,直到一天之后便开始出了疹子,待奴婢发现的时候已经布满了全身了。”小慧哭泣这说道,乔安歌沉默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冬衣,余光看到乔文治眼中的担忧和惊吓的时候,心里还是闪过了几分歉疚。
“安歌,你这身衣服是什么时候穿上的?”乔文治说话的时候带上了几分紧张,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乔安歌的衣服,而其余人也是有些不安的看着她,乔安歌兀自沉默的低着头,随后才抬头道:“也没有多久,只是今早的时候穿的,本打算今晚就寝时换下”随即她也有些不安的皱着眉头。
“先换下来吧,王伯,你去给小姐找一身暖和的冬衣来,再去将安大夫叫来,安歌,你还是先将这件衣裳换下来吧。”乔文治沉声说着,乔安歌有些无措的点点头,不多时王伯便拿来了一件暖和的冬衣来给乔安歌换了下来,换下来之后,她便有些后怕的说道:“父亲,我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冬衣我也是今早才开始穿,我也不知为何会”
她欲言又止,看起来似乎有些受惊了,乔文治看在眼里,再怎么心中有些介意此事,可现在看着小慧身上的红疹子,便更加担心乔安歌,便也连心里那点困惑也给抛到了脑后。心里只剩下那份疼惜,他沉下脸来,看向一旁的赵玉莲,“如此说来,这冬衣却是是有些问题的,若是这丫头所言属实,我想你应当说说看你是如何想的?”
赵玉莲面色一僵,有些僵硬的说道:“相爷,你这话说的妾身便有些冤枉了,这冬衣可都是一批一起定制的,怎么可能有问题,若是如此,这府中每个院子里都定制了不少,其余院子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啊。何况如今,事情还没弄清楚,您不能就这么怀疑妾身啊。”她眼里闪着几点泪光,看着很是楚楚可怜。
乔文治自然知道现在还没什么证据说明赵玉莲做了什么,也只得冷哼一声,没有再看赵玉莲,只是沉声道:“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简单?王伯,待大夫到了之后让他好好检查一下这衣服有没有什么异样,若不是这次发现的及时,只怕现在受着罪的就是安歌了。吩咐下去,这次的事必须查清楚,我倒要看看,都是谁在时刻让丞相府不得安宁!”
这一声下去,威赫这在场的所有人,乔安歌看着他发怒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震撼的,若不是必须的这么做,她还当真不想让乔文治这般恼怒,她默默的低着头,心中有些愧疚,可事已至此,她只有继续下去。想着,她抬眼看了烟儿一眼,后者微微点头,趁着众人都不甚在意的时候便悄悄退了出去。
“父亲,你且消消气,此事究竟怎么回事还有待定夺,也许这只是一次意外也不一定,你别太担心了,我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嘛。”她起身走到乔文治身边,替他斟了一杯茶递到了他手里,柔声安抚这,乔文治看着她这般柔顺的样子,心里不禁轻叹了口气,接过茶之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希望此次只是为父多想了。可此事若是真的,我也是绝对不会轻饶的,你如今不仅仅是丞相府的千金,更是往后的临安王妃,此事绝对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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