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矾红着耳朵,有些羞怯却还是点了点头,暗自镇定的深吸一口气,又走回了小九和小五身边,最后只得三人一起出去,小五虽然好奇乔安歌和白矾说了什么,可看她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了,也便大致能猜到是什么了。面上虽然没什么反应,却还是有些好奇。寻思着一会旁敲侧击问问。
等小九他么也走了之后,乔安歌想着便去书房找了凌天珩,刚走到门口便从小窗口那里看到他坐在案桌前认真审批这手中的什么,她顿时又犹豫起来,算了,想必他也是真的忙才会如此的,她要是真的就这么进去了岂不是太打扰他了?想着便准备转身离开,一下又停住了脚,她这要是走了,留凌天珩一个人在这里她也不放心啊,而且,现在宅子里就之剩下她们两个,事情结束之后,莲儿便被她送走了,继续去她原来的地方,她现在离开了,难不成回房间睡觉去?
想着,她还是转身走回来,正准备敲门呢,里面便传来一声无奈和调侃的声音,“要进来就进来吧,这么来回的你也不嫌折腾?”乔安歌暗自撇了撇嘴,还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去那人仍旧是方才她看到的样子,聚精会神的写着什么,丝毫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她转身关了窗户,直接走到了案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直到片刻之后,凌天珩才抬头看着她认真又带了一丝赌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只得放下了手中的笔,柔声道:“你怎么不去和他们一起出去逛逛?这渠城离京城上千里,以后你再想要过来,可就不是那么方便的了。”记得以前她可早就会迫不及待的出去游玩了,又怎么会还留在屋子里。
“你管我啊,你不也没有出去,再说了,这渠城那么冷,我放着屋子里暖和的碳火,出去吹冷风做什么?”别扭如她,自然是不会说出她心里的想法,只得装作无谓的扯了个理由,好在凌天珩似乎也只是随便问问,听了之后也并没有表示什么,点了点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却也不好将她冷落这,便开口道:“那书架上有些书,你要是嫌无趣便拿来看看吧,我得先将手头的事处理好才能顾忌你。”
“我哥的宅子里还能放什么书啊?无非就是写行军打仗的东西,我一不会武,二不会军法的,看那做什么?你做你的事就是了,我又不会出声打扰你。”她嘟囔着说道,兴致缺缺的很,虽然话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也确实觉得无聊,凌天珩闻言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主要是手上的事却是非常重要,只得先处理完。
安静温暖的书房里,凌天珩安静的处理这那些卷宗,而乔安歌则在他对面一两米处静静的看着,虽然平日里各种斗嘴嫌弃,可不得不承认,每次仔细看他的眉眼的时候还是会被他的长相惊艳到,尤其是他现在这副认真做事的模样,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乔安歌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脑中不时的浮现这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还想着这人怎的这般不懂礼貌,不仅夜闯别人的家还跟踪人,却最让她恼火的还是被他当面撞破了做坏事的时候,每次想起这事便有些心虚,虽然她自认为没什么错,可落在他眼里却不知会是个什么样子,也许觉得自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原本还在担心会不会被他揭穿的时候,却在第二天收到他送来求亲的聘礼。
这种情况下,她只得怀疑他是在耍什么把戏,便处处防备着他,也不愿与他接触太深,可之后的一切,却渐渐的走向她的未知,对这个人从一开始的防备到之后的无谓再到后来的相识相知。再到现在算是互表心意了?总之将近大半年的时间,这一切确实已经和她想的不一样了。
有时候她也会有些烦心的事,要是有一天她不小心又穿回去了怎么办?要是有一天他们之间有了什么变数又该怎么办,到那个时候她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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