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玉莲在回去之后便将这件事告诉了乔依蓉,后者正在为婚事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甘心的在屋子里砸着那些东西出气,吓得那守在外面的丫头脸色惨白,就怕那大小姐的怒火什么时候烧到自己身上,一个个都屏气不敢出声,赵玉莲去的时候便听着从屋子里传来“频频啪啪”的声音,不禁一下冷了脸。
“见过二夫人。”守门的丫头看着赵玉莲过来顿时如见到救星一般,连忙行礼打了招呼。只见赵玉莲黑着脸色,挥了挥手,那守着的丫头连忙退了下去,丝毫没有停留。赵玉莲看着那两个胆小怕事的丫头忙不迭离开的身影。有些轻蔑的轻哼一声,可听着里面安静下来心中更是不悦。
直接推开门进去之后,便看到乔依蓉正一脸不甘,脸上带着怨恨和悲愤的坐在椅子上,在看到赵玉莲进来的时候抬头看向她,眼里带着恨意和委屈的眼泪,哽咽这喃喃道:“娘。我该 怎么办?乔安歌那贱人如今再府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就是心中有一千个一百个不愿也没有用。”
赵玉莲看着这满屋子的支零破碎的东西,再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这般伤心的样子心中自然是心如刀绞。可看着她这般不争气失态的样子,心中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她走到乔依蓉身边,坐下之后,冷声道:“你也知道如今这府中究竟是个什么情景,现金我们只有靠着智取才能替自己争得该有的东西,你倒好,还没怎么样就开始在这里唱衰,还真打算认命不成?”
乔依蓉回过神来,隐忍道:“那我该怎么办?我才刚从尼姑庵那种鬼地方出来,如果我再让他们抓到把柄一定会被再送回去,母亲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那里都经历了什么?”想到那在夜半时时出现的鬼魅的影子,还有时不时响起的凄凉诡异的悲鸣,这些都让她日日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如果再回到那种鬼地方去,她迟早会死在那种地方,她还没有打到乔安歌,还没有报仇,还没有做到自己想做的事,得到自己该的的,她怎么能真的在哪里结束这一切。所以当府里派人来的时候,她再也按耐不住,忙不迭的就答应了,因为怕再被送到这里来,所以刚回来的时候她一直顺着乔安歌,忍着心中对她的恨意,只为了讨好她,哪知道她竟是早就设好了圈套等着她自己往里面钻。
“怎么办?好好想想法子总好过你在这屋子里乱砸的好,你也不想回到那种地方去,这院子里人多眼杂,要是真的传到了乔安歌那贱蹄子或者相爷哪里,我就是再有本事也帮不了你。”赵玉莲恨恨的说道,可心里却还是闪过了心疼,她在这府中苦心经营这么多年,除了自己,也就这个女儿是她的牵挂了,可如今却这般没有出息,这让她如何不恨?
被赵玉莲这么一番教训,乔依蓉也反应过来,若是以前她自然是相信自己这院子的下人的,可如今她离开这么久,就是养条忠犬也早就认了别人,又怎么可能还像以前那样。想着,她收起了外露的所有心绪,眼睛虽然还是带着红红的痕迹,可这脸上又恢复了以往那般的神态,带着两分讨好道:“母亲这会儿来找女儿,想必是有了什么法子?”
“法子倒是有一个,就看你自己争不争气了。”见她恢复了神态,她心里的怒气倒也稍微消了一点,随即和乔依蓉商议起她在书房那里听到的事,乔依蓉眼睛一亮,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若是她能够去出席宴会,凭着她的美貌和才艺还怕没有人看上?到时候有了这皇亲贵族做靠山,她还用害怕乔安歌那贱人不成?
两天之后,乔安歌已经从当时的猜忌中走了出来,她想了很久,既然凌天珩有事瞒着她,那便等到了宫中,亲自见着他的时候她在好好问清楚,如果他还惦记这他们之间的情谊,那便不会再瞒着她,可若是他仍然瞒着,她得好好想清楚他到底要什么。心中做了决定,自然是不再多虑。
没有多久,很快就到了宴会开始的前一天,乔安歌也收到了凌天珩送来的参加宴席的衣服,是一件很是漂亮的狐皮袭衣,摸着很是顺滑不说,就是这白色的毛也是光洁亮丽,乔安歌看着心中小小的罪恶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得猎了多少狐狸的皮毛。想到这里,她便有些不想穿了。
送衣服过来的人还送来了一个盒子,她打开一看,竟是一碧玉钗子,看着这光泽想来也是稀奇的东西,和这衣服倒也挺配。随后那送东西来的小厮又给了她一封信,信的封面是凌天珩略显霸气的字迹,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好物赠佳人。皇宫见,到时我会将你想知道的一字不落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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