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婢女一个将烟儿绑着,另一个一直时不时的看着屋子,见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方才还能听见大小姐怒骂的声音,这会儿却是半点都没有了,有些疑心的走向屋子,另一个婢女看着连忙叫住了她:“诶,你去做什么?要是让这烟儿跑了,大小姐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还是快回来看着她吧。”
“我就去看看,怎么这会儿了还没有声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那另一个婢女回道,随即便朝着屋子走去,乔安歌躲在一旁的蒲苇后,看着她朝着屋子里进去之后便直接从蒲苇后走了出来,朝着烟儿的位置迅速的跑去,那看着烟儿的丫头一惊,刚想要尖叫出声就被乔安歌用匕首抵住了脖子,她吓得哆哆嗦嗦,脸色惨白的看着乔安歌。颤声道:“二……小姐……你,你没有中毒……不关奴婢的事啊,这是大小姐吩咐奴婢干的,奴婢也不想如此的……”
说着,她带着哭腔的哭诉道,乔安歌怕屋子里那丫头再跑出来,便冷哼一声,先将烟儿的口鼻捂住,随即将白矾给她的瓶子打开来,一股白烟直接弥漫出来,那丫头随即便晕了过去,接着,乔安歌和烟儿便赶忙上了马车,“快!趁着没人快走,一会儿可能还有别的人要来。”乔安歌上了马车,着急的吩咐道,烟儿自然明白轻重,连忙驾着车就往来路回去,留下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这一幕想要追上来的那婢女的身影。
乔安歌从小窗口看着那婢女一直紧追不舍的身影一点点变小,她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一系列事情做下来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了,她这才发觉自己手心居然开始出汗了。她随手用马车里的帕子擦了擦,片刻才终于镇定下来,这才出声问道:“烟儿,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她还记得方才乔依蓉打她的那一巴掌,不知道她们进了屋子之后那两个婢女有没有为难她。
“奴婢没事,小姐。你可还好?大小姐她没有伤着你吧?”在方才烟儿便发觉乔安歌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脏,她自然也放心不下。不过她被打的那张脸却还是微微肿了起来,可见那乔依蓉真的是下手狠辣。乔安歌有些心疼个歉疚,可这马车里却也没有什么伤膏,只能等着一会儿找到白矾再说了。
不知走了多久,乔安歌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睡着了,朦胧之中似乎听到烟儿说了句什么,什么……有人来了……有人来了?谁来了!她一下惊醒过来,立马打开马车门,就看着烟儿着急的说道:“小姐……我听到前面有马车的声音了,似乎是有人往这边来了?怎么办?要不要直接过去?”想到刚才乔安歌吩咐的,有人会往那屋子的方向而去,所以这会儿听着动静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人,凭着她们两个弱女子,在没什么人的大道上实在是不安全。
乔安歌也料到了这一点,虽然知道乔依蓉真的叫了什么人,可这会儿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下,她也不能直接迎上去,何况这马车本就出自丞相府,那人若是仔细些,也定然会发现,正斟酌间,那马车驾驶的声音越来越近,她只得当机立断的从马车里下来,带着烟儿就往旁边的树林子躲去,好在这外面还是有不少的蒲苇可以当着人,否则她们还真是没有藏身之处。
只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乔安歌和烟儿躲在官道旁的蒲苇从中小心翼翼的看着,只见一辆马车从官道上驾驶而过,却在经过她们的马车时停了下来,那驾驶马车的小斯似乎对马车里的人说了什么,只见不一会儿那马车里便走出一锦衣的公子,虽然长相不算上成,但倒也还是一表人才。就是那双眼睛便感觉充满了算计,乔安歌看着只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只见那人朝着她们空出的马车走去,她和烟儿瞬间屏住了呼吸,一动都不敢动,生怕那人发现她们。只见他打量了一眼马车,在确定了那马车是出自丞相府的以后,便装摸昨晚的说道:“在下石鲁城萧家人氏,不知这马车中的友人为何将马车停在这路中央,可是又什么难处?不知我萧某可否出一份之力?”他便说着,便盯着那马车里。
乔安歌听着便反应了过来,难怪看着眼熟,这不就是那个上门送了请帖来,约了乔依蓉出来见面的那个石鲁城家的富商家的儿子叫什么萧什么的吗?他怎么会来这里的?难不成那乔依蓉说的人真的是他?想到这里乔安歌便只觉得心里有些愤怒,原来如此,乔依蓉是想让我委身于他,然后她再代替我去宴会?如此便能找着个靠山?哼!那她现在还真是自食其果了,靠山没找着,很快就要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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