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会是这样,乔安歌腹诽道,面上依旧神闲若定的问道:“哦?原来是有事找我啊,那三妹直说就是,何必绕这些弯子?说说看,虽然我不会答应,但也可以听一听。”虽然不知道乔莘宁到底打的什么注意,但听了总会知道该怎么做。
乔莘宁看着她这般无谓的样子便很是气愤,可无奈眼下也不得与她翻脸,只得从袖中甩出一样东西,“当啷”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听着声音似乎是木制的,乔安歌挑了挑眉,继续按兵不动的看着乔莘宁,对方见她似乎并不好奇,只得继续道:“这是有人拜托我将这东西交给你的,说是让你看了之后今夜子时便去城郊的石板坡等他,他有事要与你商议。”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着她走远了,乔安歌才让烟儿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只见那白布包着的东西里竟是一块普通的令牌状的东西,烟儿看着只觉得平平无奇,这谁会突然送这东西过来,又不是免死金牌。她正准备询问,却只见自家小姐盯着这令牌在出神,眼神中也透露这诧异和惊讶,她心中一紧,难不成小姐认的这东西?
“这东西先给我吧,我有些累了,先进去休息休息,你若是有什么事便去忙吧,不用管我。”将令牌拿过来之后,乔安歌便催促这烟儿出了房门,随即便把门关的紧紧的,有些慌乱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锦囊来,打开来,里面装着的正是与这送来的东西一模一样,这是她当时在军营里方卫的帐篷里发现的东西。
以前她还不懂这上面刻着的英文字母意味着什么,后来她才知道这也许并不和她的那个世界有什么相连而来自伦列国的东西,没错,方卫是天门派的人,天门派和二皇子勾结,二皇子又和伦列国的人有来往,推论下来,方卫也许也和伦列国有关,所以他的手里才会有这块令牌,那么送来这个东西的人便是
临安王府内,凌天珩坐在书房中心神不宁的看着手中的卷册,这几日正值年间,所以皇宫中也不在上朝,所有的朝臣都告了假,该回老家的便回了老家,只剩下一些琐碎的事要他来处理。可看着这手中的东西他却是第一次一个字也未看的进去,脑中只不断浮现这昨晚乔安歌震惊难过的眼神。
心中便是一痛,早就知道说出了真相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可若是不说出来,只怕以后误会也会更深,他想去看看乔安歌,可是却怕看到她冷淡的眼神,这只会让他更加焦躁痛苦,可身在王府心在丞相府,又如何能够看得进去,苏航在一边守着,听着他第十次放下手中的卷册,神情严肃之后,不禁也暗自叹了口气。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苏航也大致猜到了几分,看着自家王爷如此忧心忡忡的样子吧,实在按捺不住,谏言道:“王爷,您若是为了乔小姐的事心烦,何不直接去丞相府走一趟?乔小姐是个聪明人,您如此坦言说明了一切,她不可能不会想通您对她的真心,只是这女子家一向脸薄,这事还是得您先打破僵局才行。否则这么僵持这只怕以后王爷而且,属下跟着的王爷可是个果决之人,什么时候如此瞻前顾后了?”
只怕这以后出了什么变数,那王爷岂不是会后悔死了?凌天珩何苦不知道这一点,可心中到底是没底的,这会儿让苏航点通了之后,倒是一下明白过来,原本还带着点惆怅的眼中一下燃起了精明和坚定,没错,若是她真的还在怪他,那他便想办法让她原谅好了,总好过一直在这里愁眉苦脸的好。
“说的不错,既然如此,你去备马,顺便去天香楼买些吃的来,本王现在便要去丞相府一趟。”说罢,便起身让院子里的丫头替他更衣。苏航看着他又如以往那边雷厉风行倒是放心了不少,转头便去了天香楼。
待到了丞相府,已是申时,在大门口接过苏航买来的吃食便轻车熟路的往乔安歌的院子而去,刚准备进去便看到乔安歌的屋子紧关着,而她的丫头却站在门外,见着他过来了,先是一惊,之后像是知道了什么,朝着屋子里高兴的喊道:“小姐,三王爷来了。”
片刻之后,那紧闭的房门才被打开,乔安歌一眼便看着门外站着的人,以及手里的东西,心思一转,倒也明白他是来做什么的了,傲娇的轻哼一声,却也没有将人赶走,只转身兀自回了屋子里去。看她并没有发怒,凌天珩一阵暗喜,赶忙也进了屋子,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后,便柔声道:“我听丞相说你身子欠妥,便带了点东西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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