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歌那边还在想办法离开,凌云国这边又何尝不是已经水深火热?已经两个月了,从乔安歌在除夕之前失踪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里,不止丞相府已经变得格外森严,就是临安王府也是时刻都忙碌着,凌天珩站在走廊边,看着那院子里的梅花有些出神也不知在想着什么,眼里带着些柔情。
邢瑞看着他这般样子,不禁暗自叹了口气,两个多月前王爷那般疯狂愤恨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偏生这两个多月在这凌云国找个人却犹如大海捞针一般。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不仅仅是王爷这般,五王爷和九王爷还有丞相府那边都在动用自己的势力找人,可直到现在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叨扰他了。殊不知,正在他转身离开之后,凌天珩的身边突然降下一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只见他见着凌天珩便俯身下跪,沉声道:“王爷,属下有了乔小姐的下落了。”那男子声音晦涩,带着些沙哑,眼神凌厉,可此时却只带着两分呆滞和木讷。
“说!”带着迫不及待和狂喜,凌天珩原本还带着柔情的眼里只剩下凌厉和兴奋,两个多月了,他终于等来了她的消息,这茫茫大海里的针他还是捞到了。那蒙面男子如实说道:“几天前属下听从王爷的指令前往伦列国边境地区,直接进入了伦列国碧城里,在那里探听到有一凌云国的女子酿制了一种特别的酒,一时在伦列国百姓口中那个传播开来。”
凌云的女子?特别的酒?他眼中的亮光越发明显,随即冷声道:“你可探听到那女子的名字?”他忍着心中的激动,耐心的问道,但就凭着这在总多消息中的一个他也会直接前往伦列王国去探个究竟。
想着,他不禁回想起一个多月前,他在知道了乔安歌不见了之后,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因着对自己还有怒气,所以才突然不辞而别,可在之后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带什么细软,也没有和丞相还有亦萧交代一句,他不禁开始担心,直到他发现了她的贴身丫头,烟儿的不对劲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那忠心的丫头还不肯说,直到他危言耸听的说了乔安歌会发生的事之后她才吓得什么都交代了,原来那晚,她竟独自一人出了门,只为了去赴某个人的约。他在听到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会在那个时间约她出去的,他大概能想到是谁了,可到底是没有证据的,只得直接去找了烟儿所说的给那封信的人,丞相府的三小姐。
在她找到乔莘宁的时候,她还装傻的一会儿,直到他动了狠,怒火中烧之下也不再顾忌丞相,险些失手杀了她她才吓得白了脸,说是乔依蓉让她这么做的,借着出去抓药的空隙去见了那个在酒楼住的少年,那少年让她将信给了乔安歌,至于信上说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在盛怒之下,凌天珩也不再留情,直接将人交给了丞相,之后便派人往那个酒楼已经城外朝着伦列国对的方向追去,可人已经走了三天了,又怎么可能追的上?派去的人自然是扑的一场空,而到酒楼查探的人也已经证实就是伦列国的人,他当场便勃然大怒,没想到再怎么放着那小子还是让他得了机会将人带走。
当场他便怒发冲冠的进了皇宫,在朝堂之上直接以伦列国包藏战乱之心为由,请求对伦列国前往渠城直接攻打伦列国,众大臣当场吓得脸色大变,这一向明智的临安王怎么突然说出如此冲动的话?更不用说那听到这请求的皇帝,更是当时就黑了脸,这般冲动的话居然也能在朝堂之上说出来,他心中又怎么可能不会怒?
当即便散了朝,暗自将人叫了了御书房,劈头盖脸便骂了一顿,凌天珩却是半点没有皱一下眉头,只是冷着一张脸沉声道:“父皇,你可知道这宴席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可看出丞相今日的神色苍白?他们伦列国竟敢直接在京城将丞相的千金掳走?这不是藐视我国的皇威?难不成父皇你打算就此不计前嫌?”
皇帝一怔,讶异道:“你说什么?你是说轮伦列国的人将乔安歌那丫头劫走?这”他倒确实不知晓这个,难怪今日丞相看着确实气色不佳,也难怪这向来冷静的凌天珩会提出这样的谏言,若当真如此,乔安歌身为丞相的千金,临安王的未婚妻,这要是传出去岂不当真有损皇家威严?丞相心中只怕也会心生不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