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朝政上的事,说了你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倒是和我唠叨了好久你的事,让我务必要好好对你,决不可让你受了委屈。”凌天珩不是很想告诉她他们在书房的谈话,毕竟那些事他不想乔安歌为之操心,也不想她在参与进来。若是将她暴露于人前,那凌天琛势必会在她身下下手。
聪慧如她,乔安歌自然也听出了凌天珩转移话题的心思,虽不太明白为何不愿意告诉她,不过既然是朝政上的事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兴趣知道。只是脑中还回想着方才的事,便随口问道:“既然朝堂的事不想说,那军营的事总可以问问吧?哥哥他去军营也算有有些日子了,不知他这些日子在军营可是过的还好?”
凌天珩闻言不禁轻笑了一声,无奈道:“你也太小瞧你哥哥了,他好歹在边关待了那么多年,作为将军带领一方军队保家卫国,如今军营里那些训练又哪里难得了他?何况霍允他们待他也很是看重,你可就别太担心了。”以为她只是担心乔亦萧在军队的境况,可听着他的回答,乔安歌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她当然是知道自己哥哥的业务能力多好的,她想听的是他哥在军营里除了公务以外都有做些什么,尤其是和北鸾,她可听说北鸾一进去之后在他的提携之下,如今可是已经进了他所负责的军营里面了。两个人这么朝夕相处的不可能没点什么交集吧?不过仔细一想,凌天珩虽然是北郊大营的元帅,可这些时日到底还是负责朝廷之事,说不定也不是那么清楚。便也只是摇摇头,不再问话。
凌天珩见她不再回话,以为她放了心,便也拥着她在马车里的软塌上小憩。时间过得很快,乔安歌在用黎陆赠于的一直很是特殊的鸟来传信之后,很快得到了他的回复,与此同时,凌天珩也在封地得到了一些很是可靠的证据,可让他觉得很是奇怪的事,他这次的动静比之前大了不少,凌天琛在封地不可能感觉不出来,可根据回禀的人来说,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动作?这是怎么回事?
乔安歌得到黎陆的回复之后便找到了凌天珩,此时已经是五天以后了,她将黎陆回复的信条交给了凌天珩,上面还有黎陆亲自盖上的属于伦列国特有的红印章, 凌天珩看到的时候心里很是五味杂陈,脸色也不知该黑还是该白。对于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还是以前的情敌互通信件,虽说这信的内容很是清白,可他怎么想都扼制不住心里的醋意泛滥。于是在接到信之后,他先开口的不是问信的内容,而是
“你和他互通过信件?从这里送信到伦列国怎么也要十天对的路程,你怎么会短短五天就收到了回信?你们难不成还有我不知道的联系方式?”越想他越是不安,万一那小子死灰复燃的又开始借机勾搭安歌怎么办?他可还记着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给带走了,害的他生生和乔安歌分开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乔安歌一愣,看着他眼中隐隐怒火这才想起自己打的行为有何不妥,心中警铃大作,赶忙上前拥着他,娇声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辛苦的给你找证据呢,你倒是先来质问我了。当初我还在伦列国的时候,那里有盛产一种鸟,和鸽子很是相似,可以飞行千里送信,这鸟买来之后,也无需时刻带在身边,只要在身上放一种香料便能跟随在你一里内,想要叫它过来可是随传随到。”
说着便从脖子上拿出一条用金链子制成的一个形状似盒子的项链,放到嘴边,轻轻一吹,一声哨响响起,不出一会儿便听到翅膀挥动的声音,片刻,窗棂上便出现了一只通体灰色毛发的鸟类,长得确实很像鸽子,可是又比鸽子要大一些,凌天珩闻言这才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乔安歌看着,暗自庆幸,虽说她说的都是真的,不过这鸟其实并不是她买的,而是黎陆送的,只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那你可是经常拿这东西给黎陆通信?若不是如此的话,这里离伦列可是千里之远,你回来数日,它还能记得如何回去不成?”虽然稍微缓和了心情,可到底还是有些介意,一想到若他们已是互通书信数次,他心里便有一团无名之火在冒,乔安歌闻言,立马双手合十,委屈道:“没有!我发誓,我可就这一次联系他了,还是为了查找二王爷的罪证的事,不然你看看他的回信可是半点暧昧也没有。”
见她如此信誓旦旦,凌天珩才算是减了心中的疑虑,乔安歌这才松了口气,虽说她确实不怎么和黎陆联络,可想着如今自己也是为人妻了,确实的注意一下才好啊。想着,她撒娇道:“好了,我和他若真是有什么还会把这信件给你?我可是为了找二王爷的罪证花了不少心思,你没有几分谢意也就算了,如今还怀疑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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