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聂倩虞啐了一口,说道:“任大哥最是可恶,总是篡改经典,明明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
那张小脸却是红彤彤,不知是酒劲儿还是害羞。
兵器的声响更加的近了,张小花问道:“两位佳人,是往别处去欣赏呢,还是换个口味呢?”
聂倩虞抿嘴一笑,正待说话,就听得远处有个惊喜的声音道:“唉哟,真是凑巧了,周泰,那边有马车经过,正好给咱们做个见证,你看如何?”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也是叫道:“如此正好,也让你输个心服口服,莫等过了今日你不认账。
张小花不动声色,聂倩虞倒是吐吐小舌头道:“现在走却是完了,任大哥,看来你不得不当一回正义的化身了。”
张小花摇摇头,一本正经说道:“这你就是错得离谱了。”
“咦?”聂倩虞很是奇怪道:“难道你不打算管了?”
张小花深沉的说道:“不是正义的化身,是公平的化身。唉,我还不够累呀,跑到这里给人当证人。”
聂倩虞低声道:“这个叫周泰的,听着名字耳熟,似乎是飞鱼帮的少帮主,他的名声不好不坏,一直都是在江河之中生活,怎么就上岸了?咱们且去看看吧。”
小桔子此时有些不胜酒力,歪斜着,看着两人,并不说话,自然发表不了什么意见。
自打见到张小花的马车,那兵器之声就是没了,果然如张小花所言,就是两人在切磋武艺的,可是等马车近前,聂倩虞这才看得清楚,在桃林中一块宽敞的空地上,竟然是站了两队的人马,一个个都是衣甲鲜明,兵器锃亮的,若不是只有当先两个年轻人手持了兵器,聂倩虞简直就是以为是江湖的群殴。
见到一辆马车缓缓而来,马车上端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旁边站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两帮人马皆是有些意外。
就见那手持长剑,紫色长衫,个子瘦高,年纪大约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眉头一皱,对眼前的年轻人说道:“袁国椋,这马车上之人看起来并不懂武功的,如何替咱们公正?”
对面那个白衣打扮,个子憨实、浓眉大眼、同样也是十七八岁年纪的年轻人笑道:“周兄却是着像了,正是这等不懂武功的人才最能做得公正。”
周泰不解,尖声问道:“这是什么谬论?还请袁兄赐教。”
那袁国椋笑道:“正是他们不懂得武功,才不会因为自己的目光而偏袒,也正是他们不懂武功,才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输赢,这个输赢只有我们两方都确认了,他们才能知道谁输谁赢呀?”
周泰击掌道:“都说镜泊国椋足智多谋,今日一见果不虚传,若是单论机谋,在下甘拜下风了,只是今日可是比试武功,而且,此次事关重大,还请袁兄赐教。”
袁国椋也是笑容满面,拱拱手道:“彼此啊彼此,我对于周兄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的,一直都想领教一下周兄的飞鱼七十二式,如今正是好机会,咱们还是要好好的切磋。”
“袁兄的惊涛五十三招,小弟也是仰慕的,正好让小弟取长补短。”
见两人臭屁起来,张小花就像甩手离开,可是旁边的聂倩虞却低声说道:“那个叫袁国椋的,是镜泊湖袁老爷子的二公子,使得是一手的好剑,在南方武林中颇有些名气的。只是,他同样也是在水上讨生活的,咱们今日都上岸了?”
张小花耸耸肩,暗道:“这两人的名号,我才刚听说,哪里知道许多?”
此时的马车已经走到两帮人的旁边,那袁国椋和周泰走了过来,袁国椋一个拱手道:“在下镜泊湖袁国椋,这位是飞鱼帮周泰,还未请教阁下姓名?”
张小花从马上跳下来,也是拱手还礼道:“小生任逍遥,只是一介书生,带着舍妹四处游逛,刚才听得兄台说要让小生做什么公证,却是不解,还请两位给小生解惑。”
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就差一把折扇了。
马车上的聂倩虞掩嘴,强自忍住笑容,心里暗自下定决心,等到了下了个城镇,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任逍遥买把描金的折扇。
没有折扇实在是对不住这厮的酸样儿!
s:今日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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