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替她掩饰,我说的是事实啊!”墨逸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现在说的一切在李云红看来都是欲盖弥彰。
李云红摆摆手示意墨逸晨出去,她已经比没办法再和这个儿子沟通了,她努力的想成为一个通情达理的母亲,但如果不行她也不介意做一个恶人。
墨逸晨想解释的太多太多,根本就无从说起,看到天色已经太晚了,自己今天晚上也已经心力憔悴便桑头耷脑的走了。
他来到院子里点了一支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烟瘾又开始复发了,自从他的胃病被查出来以后他就戒掉了抽烟喝酒的习惯,但最近他似乎越来越需要靠尼古丁来麻痹自己了。
烟灭了,烟灰落了一地,墨逸晨依然没有睡意。
……
刚刚诞生的黎明如同一个嫩红的婴儿,在这浓浓的泼洒中颤了三颤。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上升,将一种无限的醉意朝田野辽阔的天空酣畅地播散开。
顾颜伸伸懒腰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的好,隔着厚厚的窗纱依然可以印到屋内。
顾颜穿着睡衣走出去的时候。李云红正在坐着吃早餐,顾颜看了看挂衣架想必墨逸和墨响言都走了吧!
“哟!当惯了大户人家的太太的人就是不一样哈!这起床时间都不一样。”李云红红优雅的撕着手中的面包片好像这些尖酸刻薄的话都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般。
顾颜盯着李云红看了好久没有出声,她在心里一再告诉自己她是长辈,她说的对,自己以后起早一些就好了。
“我们墨家做慈善但不是慈善机构,做人有点数。”李云红好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绕着顾颜老远走开了。
顾颜将桌子上所有的水都喝光了,可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火热像要爆炸了一样。
第二天顾颜定了闹钟早早的起了床,为他们准备早餐。
可是李云红一起床就一肚子的牢骚说什么家里住了一个夜猫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吵得别人也睡不着。顾颜仍然笑着应付过去了,毕竟墨逸晨和墨响言还在桌子上总是争执对墨逸晨也不好。
之后几天无论顾颜做了什么都会被李云红挑三拣四用各种不入耳的话讽刺挖苦她,有时候墨逸晨还会帮顾颜辩解,但是这样做除了让他跟着一块被说就是让顾颜被跟难听的话羞辱。慢慢的墨逸晨也就不辩解。
顾颜和曼拉打电话发牢骚说起自己这几天的不如意说自己现在这栋房子里连气都快不敢喘了,生怕自己的呼吸声打扰到李云红的休息。
顾颜说自己要是个气球的话早就飘到浩瀚的宇宙了。
曼拉听了哈哈大笑没有一点要安慰她的意思,曼拉说了一句话让被情绪牵制的顾颜如梦初醒。
曼拉说:“那你怎么还不走!”
李云红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她绝不紧仅仅是因为她是墨家的长母,更因为顾颜没有一个合适的名分,虽然顾颜和墨逸晨该做的都做了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都有了。但只要法律不承认她,她就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说话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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