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书做了个长长的梦。
在梦里,她回到了现代,回到了师父和师兄师姐身边,一家人和乐融融好不热闹。
她热切的与家人分享这些日子她在西凤的奇遇,说她遇上了一位蛮横无理的暴王,逼着她做各种苦差事。
正说得尽兴,本该在西凤的暴王,竟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一脸怒容的让她跟他回西凤。
她当然不从了,孰料暴王一言不合就耍横。
手一招,身后竟蹦出几十个黑衣人,说她要是不答应,就杀了她的师父和师兄师姐,再把张叔他们也一并砍了。
她气得暴跳如雷,凤眸一冷拍案而起。
“嘭!”
声音很近很真切,似在耳边回旋。
比声音更真切的,是掌心传来的剧痛。
沈静书悠悠睁开眼来,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眼前的墙,无声地叹了口气。
原来是在做梦,她还以为真的回到现代了呢。
伸手揉了揉手掌心,她正欲闭上眼继续刚才的梦,却忽觉牢房里的气息有些不对。
并不是实质的有某种奇怪的异味,她鼻子里塞着香豆,是闻不着任何气味的。
而是她感觉身后似乎有人,有一种无形的厚重的气场笼罩着她,压得她胸口发沉。
沈静书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手掌心更是因为肾上腺素的作用出了一手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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