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教,他也不可能教一个连扎马步都没学过的人,他可真没那个闲工夫。
三人正说着话,奉命前去查探的安明和安睦回来了。
屋里都是自己人,安明和安睦也没避嫌,将自己调查的结果直接言明。
“王爷,您让查的那个囚犯,昨儿个清早就死在牢里了,上吊自缢死的。”
“属下们查了许久,什么也没查到,他的家属都在大理寺关着。”
慕容厉眯了眯眸,浑身气息沉冽。
“动作倒是干净,像他一贯的作风。”
沈静书反应平静,她早就料到结果可能是这样。
只有慕容谨不明白几人在说什么,“怎么回事?你们说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慕容厉把沈静书在牢里的遭遇细说了一遍,直听得慕容谨皱眉。
“我本想着如果能查到些蛛丝马迹,兴许就能搜罗到证据,到父皇面前揭露三哥的本来面目,如今看来是没有指望了。”
慕容谨沉沉一叹——一切哪里会有这么容易?
……
沈静书就是个闲不住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五日,便再也躺不下去了,软磨硬泡征得刘氏的准许后,就与两位王爷一同上街游玩。
关在屋里几日,她看什么都很新鲜,在步行街看到什么玩意儿都要上前摸上两把,活像刚进城的乡下土包子。
她虽身系命案,但城中的百姓都相信她是无辜的,即使身处人群之中,也没人拿她当杀人犯。
偶有婆子看见她,都在心里惋惜,仪表堂堂的一个少年郎,怎么就是个断袖呢?这要是个取向正常的,做自己女婿多好?
“算命喽算命喽!本君天星下凡,晓过往卜凶吉,十卦十准,不准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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