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我不会让人去西凤查吗?”特木尔冷哼,“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
“呵呵!是吗?”沈静书笑容讥诮,“那我只能谢谢大人的好意了,至于其他的,我无话可说!”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特木尔面色一凛,转身朝上位的申屠烈拱手躬身。
“王爷,此人那日的出现太过巧合,臣怀疑她是受了慕容厉之命混入我部落,潜伏在王爷和驰王子身边,伺机行不轨之事!”
沈静书闲闲扫了特木尔一眼,心里哼了哼。
这人确实机警敏锐,可伺机行不轨之事?这未免也太能扯?
她若当真图谋不轨,小包子和申屠烈早就不在这世上了好吗?
小包子那么亲近她,她有无数种花招利用小包子接近申屠烈,她若想害他们,早就找机会动手了,哪里还用等到以后?
“王爷,臣以为……”特木尔滔滔不绝还欲再说些什么,一直用心地当着“旁观者”的申屠烈抬手打断了他。
“特木尔,你不必再说,放沈静书回去。”
特木尔一惊,就要继续谏言,申屠烈却是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特木尔,本王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过在本王看来,沈静书并不知道慕容厉的下落。”
“你就算用尽慎邢司的刑具,他还是不知道。追查慕容厉的下落固然要紧,却也不能随意加害一个无辜之人。”
申屠烈语声平和,却自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魄力。
沈静书仔细想了想,似乎从认识到现在,她就没见过申屠烈大声地说过话,更不曾见他动怒发火。
他似乎永远凝定如山,如一缕温和的阳光,普照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有一种人天生稳重,温厚内敛,智慧在心,她想,指的大抵就是眼前这位年轻的部落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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