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眨眨眼,申屠驰傻傻地问:“父王,沈哥哥是姑娘?”
申屠烈没有应声。
帐篷里一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申屠驰仰着脑袋看着他父王的脸,见申屠烈半晌都不答话,又回头看看床上的人。
见沈静书脸色明显比刚才还差,白惨惨的了无生气,他心中一紧,对格尔泰道:“格尔泰,你快救沈哥哥啊,你再不救他,他会死的好吗?我不要他死,他也不能死。”
格尔泰没有回答他,只询问地盯着申屠烈。
沈静书毕竟是申屠烈带回来的人,申屠烈最清楚沈静书的来历,这里也只有申屠烈有权决定沈静书的生死。
申屠烈若决定不救,那格尔泰即便是想救人也不能。
申屠驰不笨,转瞬也明白过来格尔泰在征求申屠烈的意见。
大眼睛一眨,他抓着申屠烈的衣摆摇了摇。
“父王,你快让格尔泰救人啊,你答应驰儿要救沈哥哥的。”
申屠烈目光不明地凝着榻上的人看了会儿,缓缓开口:“格尔泰,动手吧,治好她。”
“是。”格尔泰点了点头,随之就开始撵人,让申屠烈和阿齐格都先出去。
三人来到帐外,脸色各有不同。
等了会儿,方才随申屠烈一起赶往蓝月湖的特木尔也回来了,上前道:“王爷,臣检查了一下现场,在一头死去的角马身上发现了这个。”
特木尔双手向前,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条细小的红色的蛇。
淡淡一扫,申屠烈的眸色登时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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