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提溜着死老鼠走了,最终在王府里寻了个僻静的院落将其掩埋。
沈静书抱着慕容欣转身,刚准备回房,一抬眸,就见慕容厉立在书房门前,凝射过来的眼眸深邃如渊。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在那儿站多久了?
肚子里腹诽着,沈静书面色无澜地朝慕容厉走了过去。
“你那块布巾从哪儿来的?”她随口问。
“捡的。”慕容厉的答案与回答安泰时别无二致。
她挑挑眉,“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也有捡破烂儿的习惯。”
慕容厉没理会她的打趣,迈步往外走。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等会儿若是饿了,你就先用膳,不必等我回来。”
“诶,你去哪儿啊?什么时候回来?”她皱皱眉,这人该不会是要跑去谨王府兴师问罪吧?
慕容厉却没回她,只是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脚下的步子坚决而沉稳。
她心中担忧,待安泰回来后,立即让他带上安明他们一起跟上去,以防慕容厉做傻事。
如今轩辕镜还在京中,意图未知,而慕容谨,城府深沉,仅凭一块布巾是不可能让他认罪的。
不管从哪方面而言,眼下,都不是和慕容谨闹掰的好时机。
慕容厉大步出了清心苑,就放慢了步调,漫无目的在府中晃悠。
他并未打算去谨王府找慕容谨对峙什么的,只是想一个人好好儿地静一静。
他自个儿也说不清楚,当初在谨王府时,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将那块布巾揣进怀里带了回来。
只是觉得,他好像应该将那块布巾带上。
至于验毒,那更是突然间冒进他脑海的念头。
在今日之前,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此事。
但出来的结果,却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慕容厉望着前方,墨色的眸子愈发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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