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想得到什么东西,你们相信吗?”
何远苦笑着摊了摊手。
“为什么不信?以我时迁的专业目光来看,你身上除了那块极品的和田玉外,几乎是一名不文,看你气色骨架,就知道你长年处于营养不良状态,都不用去你家,就知道,你家里肯定是家徒四壁,没有隔夜的粮食。所以,我基本可以断定,他们图谋的东西一定不在你的身上,而且极有可能,你连知道都不知道。”
时迁笑嘻嘻地打量着何远,半开玩笑地说道。何远二话不说,直接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时迁哥哥,我不得不说,虽然你碰瓷的水平不够专业,但这看人的眼光绝对够专业!”
何远一句话把扈三娘给逗乐了,重新恢复了飒爽泼辣的作风,眉飞色舞地把刚才的情形给大家一说,几个人顿时哄堂大笑。连一直没怎么吭声的戴宗都不仅用手指点了点何远,打趣道:“我还真道是遇到了一位大才子,却原来是一个小赖皮!”
说笑了一阵子,何远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如果再不动身,县衙就该到家中去拿人了。便笑着起身告辞,只要自己不想跑到梁山上去,这县衙就得去。卢俊义等人现在是真心有点喜欢这个说话办事毫不做作的小书生,知道他此去恐怕不太乐观,临行前拉着何远的手,有些遗憾。
“所谓破家知府,灭门的县令。梁府家大势大,恐怕此地县令早与他们沆瀣一气,如果事情不顺利,万勿逞书生意气,不如直接应承下来,我等再从长计议,免得他们在公堂上对你下黑手。”
卢俊义说的很诚恳,让何远非常的感动。前世自己孤身一人,个性又极为刚硬好强,朋友很少,没想到穿越了,反而交上了这样的汉子。
“几位哥哥放心,我毕竟是县学的生员,就算他们想要对付我,总也会有些遮拦,不至于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些赃官何时有过什么脸面顾忌?”
何远话音未落,时迁已经从一边蹦了过来,手掌一碰何远的肩膀,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块极品的和田美玉。
“时迁哥哥莫非要临行之前传我一手混饭的绝技?”
“记住,人情就是用来用的,无论是兄弟还是其他。”
时迁没有理会何远的打趣,跳脱的眼神罕见的认真,挑着手中的玉佩说道。这玉佩乃是张叔夜的信物,时迁这是在提醒他,到了关键时刻,不用傻到不用。
何远认真的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开。走出十几步远,回头见几人还立在身后张望,不由大为感动。略一沉吟,便下定决心,转身跑回。
卢俊义等人不由心中一喜,还一位何远改变了心意,扈三娘也不由心中一跳,目光中露出几分期许。
“哥哥们的深情厚谊,让小弟感佩莫名,临行前有几句话,不吐不快,还请哥哥们不要怪我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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