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风这边一走,梁宽才招手把梁鸿叫了过来。
“我昨天交代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小的已经连夜派人去办了,想必这个时候,押司大人已经动手了。”
梁鸿说完,看了看梁宽的脸色,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何远是此次州试的头名解元,我们这样搞,会不会影响太大了?”
“大?大一些才好,不是正好让何远那厮知道知道这清远到底是谁人之天下!”
梁宽冷然一笑,脸色闪过一丝狰狞。这一次,只要行动迅速,把事情给办成铁案,别说区区一个解元,就算是状元也死定了!
清远县衙。
梁思悌掂着手中的密函,一大早就感到了县衙大堂。周围的衙役捕快们虽然有些奇怪这位爷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但脚下却不敢迟疑,赶紧围上来问安。梁思悌笑呵呵地跟周围的人们打着招呼,显然心情很好。
县尊陶祁大人,从一大早心情就很不好,皱着眉头在书房里转了半天,连早饭都没吃。昨天同去金陵参加州试的儿子陶航已经连夜送来了最新的消息。
儿子高中二甲第三名,但那个何远却是中了州试的第一名,而且名声越来越响,就连那篇策论他也看了,凭那才华,已经有了问鼎三甲的可能!打蛇不死,必受其害,这何远一旦得志归来,恐怕和自己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这种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让他眉头紧锁,一直走到县衙大堂的时候,都有些精神恍惚。他现在后悔啊,当初如果听从了儿子的建议,拒绝梁家的请求,也许是一件不错的选择,但人生没有也许……
“参见大人!”
他这里刚一出现在大堂上,下面便响起了一阵洪亮的问安声。在往日里,这个时候,是他最有感觉的时候,也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但今天不同,因为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头的押司梁思悌!这个狗东西,可是把自己给害惨了,答应的吏部考核之事还没有影子,但何远的仇却是结定了……
县丞县尉两个老狐狸照旧是不肯来上班,每到需要干得罪人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就倚老卖老的告病不出,陶祁已经习惯了,他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皱着眉头在大堂上坐了。如今虽然是中秋刚过,正处于休沐之中,但作为县级的官员,他们却是到了最忙的时候。
劝课农桑,征收赋税的关键时期到了,这可是关系到年终考核成绩的大事,也是关系到所有人员福利厚薄的大事。陶祁强打精神,正准备核实督促一下各方面的进度。就见梁思悌闪身出列。
“大人,小的今天早晨受到密保,我们县生员何远,在外勾结梁山反贼,罪无可赦,现在小的向大人请令,即可抓捕其家人归案。”
梁思悌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密函给陶祁递了过去。陶祁有些狐疑地接过来,只是看了一眼,就眼角一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梁思悌,捻着胡须,沉吟着问道。
“梁押司,兹事体大,你可曾确认证据?”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
梁思悌非常肯定地大声说D县衙之上不由一阵哗然,勾结反贼,可是死罪。但同样能捉拿反贼归案,那也是大功,不少人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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