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后,罗绮又恢复了她的生活,虽然在宴会上出尽了风头,却也让皇后更痛恨她了。
这日,罗绮听南宫翩然回来说,皇上已经把太傅之女容敏儿跟兵部尚书之女姚静姝一同赐婚给太子做了平妃,她吃
了一惊,容敏儿跟姚静姝她都还是在上次的荷花宴上才看到的,但是她对那个容敏儿印象不是很好,对姚静姝倒是
喜欢的很,皇上怎么会想起来同时把这两个女子赐给太子的,一山不能容二虎,罗绮想起姚静姝那张娃娃脸,很为
姚静姝担心,她的性子肯定是斗不过那个容敏儿的。
想起上次姚静姝跟容敏儿递了帖子叫自己去荷花湖玩,她才因此跟南宫翩然有了近距离的接触,想起来还要感谢她
们俩呢。
她知道姚静姝经常在官家千金中帮锦绣庄宣传的,于是就叫阿朱跟林伯说,给姚静姝专门做了几身上好布料的衣裙
送去。
虽然听说她嫁给太子做平妃,罗绮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是,她总是要祝贺她的,她算是罗绮比较的人之一吧。
姚静姝很快给罗绮回了封信,信上感谢王妃对她的关心,希望有时间能跟王妃聚聚,说说心里话的,最后说她一直
很仰慕王妃的才华的。
对云绮罗自己指婚嫁给宸王爷的事,早已被外面的人传的是沸沸扬扬的了,什么版本都有,姚静姝在羡慕之余更多
的是好奇,她很想听云绮罗亲口讲述她传奇的亲事。
罗绮笑着给姚静姝回了帖子,能交个知心朋友最好了。
“小姐,听说早上王爷接到圣旨了。”阿朱一边给罗绮梳头,一边说。
罗绮看着镜子里光彩照人的小脸,很是满意,她左看看左看看,不经意说:“你就这消息快,圣旨说啥了?”
阿朱按着罗绮的头,无奈说:“小姐,我正在给你梳头,能不动吗?”她又神秘的弯下腰附着罗绮的耳朵说:“听
说是给太子跟四皇子封妃的宴会。”
罗绮皱着眉头说:“这皇帝也真是的,都病的这么重还喜欢折腾,这不特使才走过几天啊又办宴会。”
阿紫正好端了洗脸水进来,听见罗绮的话,赶紧把脸盆放桌上关上房门,走过来说:“小姐,这话下回可别再说了
,你现在是在宸王府,不是在玉妃故居,想说啥就说啥的,小心隔墙有耳。”
看着阿紫紧张的小模样,罗绮只好点点头,保证以后不说了,她再看看阿朱跟阿紫,心里暖哄哄的,这俩丫头,是
真心实意为自己好的。
南宫翩然轻轻摆摆手,随从就站住了,他自个推着轮椅到门口,推开门说:“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的?”
他的出现,把屋里三个女人吓了一跳,罗绮想起阿紫刚才说的隔墙有耳,这么快,耳朵就到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朱阿紫赶紧给南宫翩然行礼,退了出去,王爷面前可不是她们能随便说话的。
罗绮笑完,见南宫翩然莫名其妙的望着她,赶紧起身打湿脸帕拍拍脸,自己跟个傻子一样的。
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小坎肩裙,收细小小的腰肢,长发只是挑出来一簇挽个简单的发鬓,其余的还是披散在背
后,她刚被清水打湿的面容,白皙娇嫩,看的南宫翩然突然失了神。
罗绮洗好脸,这才见南宫翩然还在发呆,忍不住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他这是怎么了?
南宫翩然没被烧坏的那半脸正好侧向她,她看见那只凤眸闪过一丝她也不明了的光芒,接着就恢复了正常。
他捉住她的小手:“你怎么就不怕我呢?”
这一点是南宫翩然对罗绮最好奇的地方。
罗绮轻轻挣脱他的手,轻描淡写的看着他说:“我为什么要怕你,以前不怕,现在更不怕了。”
南宫翩然邪邪一笑,娶了云绮罗,是件很有趣的事,想象皇上还真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呢。
不过这皇上显然是为了自己的病找点喜事来冲喜,刚刚才把容敏儿给跟姚静姝许给太子做平妃,仪式都还没办,现
在又把尚书府的白若溪赐给四皇子,听说后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
“四皇子?大婚?”罗绮着实是被吓了一跳,特使宴会上才看到四皇子,跟生一场大病一样,这怎么就要娶亲了?
娶的还是尚书府的那个白若溪,罗绮觉得这两个人怎么都凑不到一起的,这皇上是想趁自己走之前把儿子们的事都
给办了吧。
当然这大逆不道的话她是一定不能在南宫翩然面前说的。
阿紫才警告过她的。
白若溪,想起那个神情高傲的女子,罗绮就想起那晚自己发现的秘密,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南宫翩然,她虽然觉得这
四皇子好可怜,不过这些话却说不出口的。
四皇子大婚。
罗绮推着南宫翩然走进四皇子府,自从她跟南宫翩然成亲以后,能自己推着南宫翩然的时候她就不叫随从推的,这
也不是秀恩爱,只是多个人很别扭的,她前身都是独来独往惯了,这一世只习惯阿朱阿紫,现在再多一个南宫翩然
而已。
四皇子一眼也看到罗绮,她就算没有精心打扮,可是她依然是人群里最耀眼的那道光芒,总是能刺闪他的眼睛。
南宫翩然示意罗绮推他到四皇子面前,罗绮再读不懂四皇子眼里的东西,那她就是个傻子了,可是她只能微笑着看
着南宫翩然给四皇子道喜,等南宫翩然说完,她大方的给四皇子送上几句贺词。
四皇子忍着痛,点点头,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不能失态,再说王叔还坐在他面前呢。
外面是震天响的锣鼓声,迎亲队伍回来了,四皇子得到门口迎接新娘了。
罗绮跟南宫翩然对视一眼,俏皮的推着他也往大门口走去。
南宫翩然心里一阵无奈,都做了王妃还是孩子气十足,你去看热闹可以,我这模样会吓坏看热闹的人的。
可是,内心里,他却对罗绮这样不嫌弃的跟他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感到很欣喜。
白若溪下轿了,她头上盖着喜帕,被喜娘搀扶着,随着红绸布那段的四皇子向屋里大殿走去。
不知道是白若溪身子不适,还是有些紧张,她在过那道高高的门槛时,突然就身子一歪,被绊到了。
而喜娘是个身体臃肿的妇人,不但不能及时扶住白若溪,反而随着她倒向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了。
屋里屋外一片大乱,这新娘还没进门就摔倒了,不太好啊。
接着就见旁边的人有人尖叫,罗绮推着南宫翩然赶紧挤进人群,她惊呆了。
白若溪被喜娘压在地上,喜帕摔在一边,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的神情,罗绮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在她大红的喜服
下,蜿蜒流出的显然是鲜红的血。
见新娘流血了,王府的管家急忙叫了王府的大夫过来,大夫当场给白若溪把了脉,他看着四皇子,震惊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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