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回房洗漱了下,准备回床上在修炼会儿便休息。
但床帘撩开,她眼角却是蓦然一抽。
某只妖精一样的美男慵懒地侧卧在她的床榻上,玄裳半敞,泼墨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深邃的黑映衬着他象牙白的皮肤,越发显得那肌理细腻如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把。
云浅脸部肌肉不规则地抽搐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
“这里还有第二张床么?”
夜琰淡淡地抬起眼帘,理所当然地反问。
云浅眼角再次抽了下。
话虽如他所说,可她真的不知道,这个一贯住在她灵海中的大爷什么时候需要到外面来占床了,而且,占就占吧,他用得着摆出这种任君采撷的姿态么?
这绝对赤果果地引她犯罪。
她脸上有些发烫,掩饰般的轻咳了声:“我忽然想起吞噬之术还没完全掌握,那个,我再去修炼会儿。”
她随意扯了个借口,转身就要开溜。
腰腹间,却忽然一紧,云浅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倒向他怀中,脊背撞上他温暖的胸-膛,她骤然一僵。
“夜,夜琰……男女授受不亲。”
她义正辞严,一副标准的良家妇女姿态。
“更亲密的不是都做了?”
夜琰邪魅一笑,凑近了几分,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窝,痒痒的,分外撩人:“那时候,怎么没人说男女授受不亲?”
提起那次的事,云浅脸上的热辣之意更重,又羞又窘,再加之被他圈在怀中,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着,她浑身都不自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次好像是你抱紧了我,一直说用力点不要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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