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在天牢中安静地呆了两日,除去修炼的几个时辰,其他时间几乎都被某个霸道的男人占了。
占便宜,吃豆腐,耍流氓,某人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连偶尔跑过拱进她怀里撒娇的小狐狸,都难逃被吃醋的夜琰一次次拎了丢出去的悲惨命运。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云霓裳又来了,依旧是披着那顶黑斗篷掩人耳目,但这一次,却是连脸都用面纱遮起来了。
云浅像是没有看见她,慵懒地靠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小狐狸顺滑的毛发,悠然又惬意。
“云锦!”
阴冷得像是淬了毒的两个字从云霓裳牙缝里挤出,似乎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听,皇妃殿下不用喊得这么深情。”
云浅懒洋洋地应着,掀目,似笑非笑的视线扫过她带着面纱的脸。
“皇妃殿下这脸,不会是发脓溃烂,药石无灵,所以才遮起来不敢见人吧?忘了提醒殿下,我的宠物的爪子是有剧毒的,而且很不巧,它最喜欢对一些自以为是的驯兽师出手。”
她半讥半讽的地挑衅着,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是狠狠地踩中了对面人的痛脚。
云霓裳这两天,将京城中所有能找的大夫和炼药师全都找遍了,却没有一个人能挽救她那张被小狐狸抓得溃烂的脸。
要知道,她把这张美艳的脸看得比命还要重要,一朝被毁,她几乎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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