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一针见血地提醒众人一个最重要的事实,下手的是谁并不重要,但是,最后获利的,一定是罪魁祸首。
“殿下……”
云霓裳惨白着脸,求救地看向南宫景年,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
可得到的,却是扇到脸上的一记响亮的耳光。
惊叫一声,她捂着肿起来的脸倒在地上,头上的金簪落了两支,发髻也散得像个疯婆子,完全失去了一开始的华贵。
那姿态,看上去有些可悲,却没人觉得她可怜,罪有应得,大抵如此。
“带下去,等我回去处置。”
南宫景年冷漠挥手,两个侍卫连忙上来,拖着已经呆滞地云霓裳离开。
云浅眸光轻闪了下。
说是要处置,但她用膝盖都能猜到,南宫景年并不会真的把云霓裳怎样,毕竟一个中级驯兽师对他来说,还是有价值的。
不过,若是他们以为这件事能这么不痛不痒地解决,恐怕是想得太美了。
诡谲地弯了下唇角,她径自走到那位公证人处,毫不客气地将今天的战利品都收了起来,轻拂云袖,提步便想往外走。
“天色已晚,姑娘一个人回去怕是不安全,不如,让本宫送姑娘一程?”
太子瞧准了时机过来,拦住她的去路。
云浅眉梢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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