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此时,她背后的易雨柔却猛地站了起来。
“云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像你这种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的荡f,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只是被人下了药而已……”
她嘶吼,努力地黑着云浅为自己洗白,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突然袭来的一道劲气打飞出去。
腹部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疼得她惨叫一声,素色的衣裙也立刻被鲜血染红。
“本使的女人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冷冽的声音如十二月的冰霜飘在众人的耳边,声音落下的时候,夜琰已经走到了云浅身边。
众人抬眸,看着眼前俊美如神祗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无比地诡异。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完美到极点的男人,居然不行?
夜琰没兴致理会那些无聊的人,眸光落在倒在血泊中的易雨柔身上,又平静地移开:“来人,给本使拔了她的舌头。”
他语气极淡,可那冷冽地声线却像是从冰山上飘下来的,冻得人骨头都发颤。
一众吃瓜群众抖了抖。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看出这位使者大人是在杀鸡儆猴。
重惩易雨柔,无非就是想告诉所有人,他的女人,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易雨柔顶着一肚子的血被人拖了下去,围观群众见没戏可看了,也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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