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云浅叫孙骞罚跪三天的事,几乎所有长老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院长大人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任由云浅去闹。
三日的时间,孙骞跪得膝盖都快废了,到最后旁边人让他可以走了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站不起来,直接二长老派人将他抬回去的。
他躺在担架之上,牙齿要得咔嚓作响:“该死的贱人,我一定会让你跪下来求我上了你。”
大夫来给他诊治之后,说是并没有什么要命的损伤,但恐怕近日是下不来床了,吩咐好好卧床静养。
“师父,都是那个妖女,都是她把我害成这样,您要给我报仇啊……”
孙骞哀求着,二长老似乎不愿见爱徒这般模样,于是就跑去求元清太上长老主持公道。
元清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冷漠地神情中隐约还夹着些怒火。
“你要我帮你徒弟讨回公道?什么公道?旁边那么多人都看着,是你的徒弟先对她不轨,东方灏的弟子,身份上不比你这个内院长老低,他做出这等事,你要本长老那什么理由去找那个云浅算账?”
元清质问着,语气之激烈,似乎快要拍桌子了。
下方的二长老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元清冷冷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周身的怒意才渐渐散去。
“也罢,这次就当给你那个宝贝徒弟一个教训,日后行事谨慎些,做事别留下把柄,还有,试炼赛在即,这段时间,我不希望再出什么乱子,叫你那个徒弟好自为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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