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皮笑肉不笑:“托殿下的福,我昨晚过得特别愉快。”
“瞧瞧这漂亮的脸,都弄脏了,这牢里脏乱潮湿的,哪里适合一个姑娘家待着,姑娘有什么难处大可以和本殿下说,为何要作出偷窃之事?”
大皇子温柔地说着,得寸进尺地想要摸上他的脸,却再次被云浅躲开。
“我有没有偷你的东西,殿下不是最清楚么?至于你为何要陷害我,又这般步步紧逼,这恐怕就只有您自己知道了。”
“做本殿下的女人,我让你从这里出去,偷窃的事,本殿下也会既往不咎,姑娘觉得如何?”
他摆出一副无比好说话的态度,似乎事事都在为她着想,对她好得不得了。
云浅低垂了眼帘,低低地嗤笑起来:“殿下这是在说笑么?小女子已经嫁人了,相公您昨日也见过的,残花败柳之躯,实在不敢高攀殿下。”
“那男人有什么好?除了那张脸能看他还有什么用?昨日一出事,还不是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到现在,他有来管过你问过你么?”
大皇子蓦地出了手,扣住她被铁链锁住的手腕。
“那种男人,连保护你都不行,留着有什么用?你跟本殿下回府,本殿下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等本殿下坐上皇位,这锦绣江山,也可以跟你共享。”
他用一种绝对深情的视线盯着她,盯得云浅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转了转手腕,将自己的爪子从他的咸猪手中抽出来,神色淡漠,哂笑地掀目看着这位大皇子,似乎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只想要我的相公,殿下能把他给我么?”
她这话一出,那位皇子殿下的脸色陡地阴沉下去:“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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