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扶额:“四殿下,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云浅,不是你的侍妾李如花。”
宫乾没有回应她的话,倒是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夜琰是谁?”
“我相公啊。”
云浅耸肩,一脸的无辜。
宫乾似乎惊讶了下,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杯中的茶水溅出少许。
他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漫不经心地瞧她一眼:“你成亲了?”
云浅继续淡定地点头:“是啊,再过一两年可能孩子都有了。”
正如夜老大所说,他们就算没有夫妻之名,也早就有了不知道多少次夫妻之实,说成夫妻总比说成苟合要好。
宫乾眸光似乎暗了下,又迅速地掩饰过去,起身,往院中走去:“我去修炼,你早点休息。”
云浅无奈地耸耸肩。
大半夜的去练功,用得着这么勤奋么?
翌日清早。
云浅睁眼就瞧见蹲在她床头的小九,眉梢轻挑一下,支起脑袋:“师父怎么说?”
“你师父说,那是一颗能让人驻颜美容的灵丹,但是吧……”
说到此处,小九的脸色忽然变得尴尬起来,用爪子掩唇,轻咳一声。
“好像也能令女子不孕,甚至让服药的女子全身带毒,一旦有男人和她交配,毒性就会从女人身上转移到男人身上,长此以往,会让那男人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失去全身修为,甚至血枯而亡。”
云浅瞳孔微缩。
惊骇于皇后的阴毒手段,她也似乎明白,为什么宫乾会说皇后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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